在草园入口处,远远看到前边走着几个人,其中有人放慢脚步,回过头来笑容可掬地向陆尘他们打招呼。
那是贺长生。
当阳光照在他脸上时候,他微笑着看到陆尘,然后脸上泛起关切笑容,对陆尘笑着说道:“
他在这里等很久。
直到天色完全变黑,月亮都开始升上夜空时,夜色下远方,才有个人影快步走过来。
那个人步伐不快,但走得好像很轻松,甚至口中还不时地哼着两句旁人听不懂小曲,好像心情极好样子。
走到近处时,借着光亮,可以看到这个人正是贺长生。
他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路旁大树下阴影中陆尘,只是自顾自得意地走着,就这样路走过去。而陆尘也没有开口叫住他,他只是沉默地隐身于黑暗阴影中,看着贺长生背影,目光清冷。
头西沉黄昏来临时候,流香圃草园中杂役弟子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陆尘离开灵田,向外头走去,在回家路上有意无意,他多绕点路,从新分配给贺长生那块灵田边走过。
灵田中空无人。
直勤勉肯干贺长生这天好像是提早离开这里。看着空空荡荡灵田,陆尘皱皱眉,随即沉默地离开这里。
离开草园回去路上,他落在众人身后,夕阳余晖在地上拉出道斜斜影子,远远地已经看到自己那座房子时,他却又忽然停住脚步。
……
这夜平静地过去。
陆尘躺在自己床上,静静地看着这屋中黑暗,直到天光重新亮起。
这晚,阿土还是没有回来。
清早时候,陆尘和其他杂役弟子样,起床梳洗出门,冰冷表情在开门那刻消失,然后温和地和周围相识人们打着招呼,开着玩笑,起走向流香圃草园。
他盯着地上自己阴影看会儿,然后转过身,向着另个方向走去。
与石盘山那边杂役弟子们住处不同,流香圃这里对杂役弟子们待遇要好上很多,大概是因为能够来到这里杂役弟子比普通人要有用得多吧。所以大多数杂役弟子们都拥有自己单独间屋子,并且还不是紧靠在起。
陆尘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找到贺长生住处,当他绕着房子走圈后,便知晓此刻屋里并没有人,贺长生还没有回来。
他转头看看快要落山夕阳,然后走到边,在棵大树下坐下来。
没过多久,当天色渐渐暗下来时候,大树阴影便移动过来,将他身影遮住,显得有些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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