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伤口快好,陆尘就没再管,只是更换那些伤势最重地方,看起来阿土身上还有不到半地方裹着白布,比之前似乎看着顺眼些。
但是它好像又难看几分,因为现在阿土,只有只眼睛和半截尾巴,站着时候瘸腿越发厉害,唯独是它脸上那些令人震怖伤疤,似乎为它额外增添几分杀气,让它看起来凶不少。
“快好。”陆尘打量着眼前这只伤痕累累黑狗,然后摸着它头,轻声说道。
阿土对他应声,摇摇尾巴,陆尘目光看过去,只见那半截尾巴摇起来样子,显得有些滑稽和怪异,忍不住叹口气,随即又笑笑,道:“等好再出去玩时,自己要小心。”
阿土独眼之中,幽绿光芒闪而过,然后把头靠在陆尘膝盖上,静静地依偎着他,而在陆尘看不见地方,在那层幽绿光辉之下,还有点很淡很淡黑色,摇曳晃动下。
死。至于说谁欺负人,嘿嘿,如今昆仑派中胆大心黑就那几家,自己去想呗。反正有人家做事恶心,小心招报应;
又有人言之凿凿,说那边之所以引来众多真人关注,是因为那屋子里情况太惨,满屋满地鲜血啊,惨不忍睹,直如人间地狱般;
旁边有人问,个人怎样自尽才能搞到满屋满地都是血?然后又是阵绞尽脑汁胡思乱想。
到傍晚时候,传来消息渐渐明确清晰些,那屋中确有命案,有人死,死者便是贺长生。
贺长生死得很惨很惨。
陆尘望向窗外,那片黑夜深邃无边,他脸上神情同样也是片淡漠,过片刻,他随手挥,屋中烛火暗下去。
“睡吧,明天再看看
但究竟怎个惨法,没进去那屋子人,全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进屋子人,没有个想说话,最多被逼急,也就是面色很难看地说个“惨”字而已。
当夜晚降临时候,昆仑派已经将那屋子周围数十丈地全部围起来,周围住其他杂役弟子全部派人仔细询问过,确定没嫌疑后另行安排住处。于是这片昨天还热闹地方,今天就冷清如同鬼域。
……
陆尘住地方离那里很远,并没有被波及到,也没有人过来盘问他。所以当天黑下来时候,他独自人呆在自己房子中,让阿土趴在自己腿上,开始帮它解开布带。
那些沾血白布被丢在旁,露出狰狞难看伤口,阿土时不时身上会痛得抽搐几下,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强忍着,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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