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什
时候走？”
老马想
想，道：“还是要稳妥点好，
先发
份密报给仙城真君，让他派人安排下，也免得路途中发生什意外。”他看眼陆尘，道：“你知道
，这天底下比你还更能惹麻烦人，已经不多。”
陆尘对他翻个白眼，道：“那好吧，你来安排，出去走走。”
老马道：“喂，你真就是走走吗，该不会出门之后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陆尘嗤笑声，道：“你这人有毛病啊，能不能正常点，说什就信下，这不相信？”
不容情和直截当地对陆尘指出这个事实，道，“你得罪人太多，仇家势力又太大，还有不少那种不顾性命疯子，偏偏他们还神通广大，你如果没有靠山，只凭己之力话，是很难舒坦地活下去。”
陆尘苦笑下，道：“你不用说这明白。”
老马冷笑声，道：“你这人什都好，就是有时候心思太多太杂，疑心又太重，什人都不信。不跟你直接说明白，多半你又会自己个人胡思乱想。”
这番话老马说得很重，但陆尘倒也没生气，就是把手里杯中酒饮而尽，然后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过这种性子也是当初在魔教里时养成。当年如果不这样，睡着也睁眼，天天提防，时时盘算着，只怕也活不到现在。”
老马突然不说话，半晌之后他苦笑下，笑意中有苦涩之意。他站起来，轻轻地拍拍陆尘肩膀，却又时之间不知该说什才好。
老马正色道：“你们这些做影子，都不是正常人。”
“滚……”
……
陆尘觉得自己心情异常复杂，既有几分轻松，又有几分隐隐忧虑不安。想来想去，大抵还是自己始终看不透死光头那个人吧。
不过管它呢，事情就这样吧，老马其实有些话说是很对很有道理，从开始到现在，自己其实从
陆尘抬起头来看他眼，忽然笑道：“得，别跟摆这种嘴脸，搞得好像马上就要死样。”
老马哈哈笑，将脸上那抹酸涩盖过去，然后沉吟片刻后，还是端正神色，严肃地看着陆尘，道：“说真，陆尘，你听句话，还是跟回仙城趟，去见见真君。不敢、也没资格向你保证定会怎样，但是觉得，你们两个人关系肯定不是你心里所想那样。”
“你要信他！”老马对陆尘轻声但很严肃地说道。
“信他？”陆尘若有所思，然后缓缓点点头。
“那们起回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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