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不是
。”陆尘打断
他话，道，“你想要往上爬，无所谓，也不想跟你翻脸决裂。毕竟，这世上朋友不多。”
老马呼吸急促几分，随后他缓缓地，但是重重地点点头。
陆尘长出
口气，看起来似乎也对这个局面十分满意，他伸手拍拍老马肩膀，道：“咱们这就算是把话说开，知道你投靠血莺那边也是不得已，但是以后们没必要真做死对头，而且，想你也是知道，如果要选话，当然宁愿你在浮云司那边爬上更高位置，而不是那个直看不顺眼血莺。”
老马身子震，看着陆尘，面上露出震惊之色，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陆尘笑笑，道：“你该不会是没想过，在现在局面上再上层楼吧？”
笑笑，站在陆尘身边，靠在那棵老树树干上，仰望这夜空，道：“你不会知道，自己也明白这不可能，所以直都压着。直到突然看到个机会……”
陆尘看着他，替他说下去，道：“而且那机会转瞬即逝？”
老马深吸口气，道：“是，那天你走进来还没动手话，就过去，切就都不会改变，还是和以前样。还是当你小跟班，做你手下。”
陆尘摇摇头，轻声道：“没拿你当手下跟班，把你当朋友。”顿顿后，他加重些语气，道：“唯朋友。”
老马面上掠过丝黯然之色，看看陆尘欲言又止，陆尘道：“你不用猜，前些日子确实是想过干掉你。你这厮对事知道太多，又是世上最解人，若是与为敌，睡觉都睡不着。”
老马咽口口水，道：“没想过……不敢想……”
陆尘淡淡地道：“你又不是傻瓜，不信你看不出来。血莺是死光头扶上去心腹，而日后要接手这片基业时，浮云司那
重要位置，你说是放个
老马哑然，但过会后忽然笑出声来，道：“想不到还能让你这忌惮吗？”
陆尘“哼”声，然后也走到那棵老树边上，靠上去，过会后，只听他声音低沉，在夜风里幽幽传来，道：“只是后来仔细想下，还是想找这个机会，认真问你句话。”
老马面上神情严肃起来，站直身子，道：“你说。”
陆尘道：“你到底是想要做人上人，还是觉得挡你路，想要命，非要跟翻脸？”
老马立刻摇头，道：“只想过更好日子，没想过跟你决裂，只是当时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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