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皱眉动作,是洪易小时候印象最深刻东西,那如烟云般眉黛,皱起来时候,让人心碎。
“太上道和母亲是怎回事!你给说!”
洪易突然之间,又拍桌子,眼睛死死盯着赵寒,握在剑柄上手指动动,就好像是随时要拔剑出来斩杀样。
“你想知道?嘿嘿,回去问洪玄机吧!想从口里掏出东西来?做梦吧!小杂种!”赵寒嘿嘿阴笑,“你今天这样对,出不几天,你就等着赵夫人对你无穷无尽报复吧!别以为事情就这样玩完。”
“不过你求,你跪下来求,就告诉你,其实你母亲并不是气死,是被赵夫人暗中下焚筋散,活生生痛死。嘿嘿,你知道焚筋散?那种药物,吃下去,要足足疼痛数十天,全身筋骨内脏被撕裂般痛,最后气血干枯,你最后是看着你娘死吧,哈哈,不知道看她好过不好过?嘿嘿,小杂种,当初赵夫人时手软,却没有给你起下!要不然,哪里轮得到现在这样嚣张!”
赵韩寒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心没由来紧,连忙问道。
“哈哈,哈哈。堂堂太上道当年杰出弟子梦冰云连自己姓名都不敢告诉自己儿子,可算是窝囊到家。”
赵寒看见洪易这问,先是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找发泄怨毒之气渠道。
“梦冰云是娘名字?”洪易听见这个话,当然就明白,同时,他脑袋里面突然之间回忆起当日和镇南公主在书房看到那副梅花图。
梅花图上写是乾道子赠玄机兄梦冰云。
“什!”洪易听到这里,猛站起来,眼睛之中已经是血红。
他心里回忆起来,母亲呕血那些天,确是天天睡在床上,眉黛皱起,从来没有舒展过,两只手抓着被单,都破好多块,但是自己哭着问时候,母亲却自顾摇头,句话都不肯
“太上道,梦冰云……母亲原来叫梦冰云?”洪易心中阵激荡,不知道是什滋味,他七岁时候,母亲就死。
回忆之中母亲,虽然洪易觉得异常美丽,但是常年病病怏怏,好像从来都没有开心笑过似,也没有告诉自己姓名,现在牌位上都是洪氏,连个姓都没有。
女子嫁进来后,都是冠夫姓,久而久之,别人就会忘记女子真正姓名。
但是在洪易记忆之中,自己也问过母亲叫什名字,但母亲却从来不告诉自己,再问下去,眉头就皱起来。
母亲也从来不打骂自己,在自己调皮时候,只是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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