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迟疑
下，摇头道：“可能还要更糟些……学姐，你把这个布条帮
处理下，用这个蒙过眼，担心丢在街上会被有心人捡到。”
池小遥收
那条衣襟，头顶出现道水光，水波闪动下，把布条带走，道：“你身上
衣裳也要换下，都是脏衣裳，也都破。等治好伤，你明天先不要走，陪你去买几套衣裳。”
董医师把药放在边，让苏云躺下，取来银针打算为
董医师连叫几声，这才叫醒她。
那雪白螭龙晃晃头，睁开惺忪睡眼，这才看到苏云，慌忙绕到铜柱后，赧然道：“师弟你怎
这时候来？还在睡觉呢！你等会儿，换上衣服，洗把脸……”
董医师催促道：“快点，你师弟又受伤！”
“这快便又受伤？”
池小遥探出头来，已经变化成少女，鬓角散乱，上下打量苏云，不解道：“不是昨天才治好吗？师弟稍等，先洗把脸。”
苏云纳闷，心道：“这双耳朵最是灵敏，辨人声音绝不可能出错！刚才那声音虽然伪装得很好，但分明是左仆射声音，绝不可能认错！”
话虽如此，他却识趣没有说出来，笑道：“不是便不是。董医师，又受伤，你看……”
“是也不是！”
董医师意味深长瞥他眼，道：“有些事你不该知道，就不要知道。你先进来！”
苏云走入药材铺，董医师立刻关上药材铺门，苏云连忙道：“那些劫灰怪还在外面……”
她在铜柱后窸窸窣窣，过不久终于收拾整齐，又刷下牙，这才清清爽爽出现在苏云面前。
苏云把自己用来蒙面衣襟从兜里取出来，道：“学姐，今晚去做买卖，把自己弄伤。”
“买卖？”
池小遥打量他，目光闪烁：“劫灰厂买卖？你勒索劫灰厂？”
“什勒索？是抢劫劫灰厂！”董医师没有好气道。
“没事。会有人收拾。”
董医师抓取药材，打开密室，在前面引路，面目在灯光下明暗不定，道：“苏士子，你是乡下来，也是乡下来，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这世界不像你看到表面那简单。尤其是朔方底层世界，更是条看起来很清澈河，实则是深不可测江。这江里面，淹死不知多少人！”
苏云懵懵懂懂，低头称是。
这栋楼宇内部便是他上次来地方，董医师在这里做各种各样在普通人看来惨绝人寰灭绝人性试验，不过在苏云看来这却是格物致知。
池小遥此时依旧化作螭龙盘绕在铜柱上，闭目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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