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仆射修为真浑厚!”苏云暗赞。
左松岩长长吸气,终于压下心神悸动,询问道:“朔方圣人陪你起去查案,差点死?圣人也兜不住?”
苏云小心翼翼道:“圣人受重伤,差点性命不保。把他送到董医师那里医治,董医师说要再观察治疗几天才能痊愈,现在修为应该还剩下两成。”
苏云坐在左松岩对面,左松岩微笑道:“听闻上使与圣人结伴同行,去老无人区查案。不知道这行,老无人区死几个天将或者妖神啊?”
他心中颇为爽快,心道:“以往这位上使捅出篓子,都是来兜着,差点便让老瓢把子兜不住,不得不请出十七州百零八郡瓢把子助阵,可谓是丢颜面。而这次,终于轮到圣人来兜底!”
他很想看看朔方圣人薛青府吃瘪样子。
苏云小心翼翼,道:“这次去老无人区查案,老无人区天将和妖神个没死。”
左松岩呆呆,试探道:“是神王死,还是妖王死?”
“马呢?”
药材铺前,苏云脸迷茫,只见他栓在这里龙骧不翼而飞,除龙骧之外,拴马灯柱也不见。
灯柱是被股极大力量连根拔起,地底石墩子都被薅出来。
这时有人走上前来,道:“苏士子,你马把灯柱带走,念在士子是初犯,把灯柱钱补上便可。”
苏云黑着脸,摸摸袖兜,囊中羞涩,他钱都给裘水镜。好在池小遥看出他窘况,连忙把灯柱钱付。
“也都未死,神王受重伤。”
苏云迟疑下,道:“薛圣人差点死掉。”
“轰隆!”
小楼中传来剧烈气血震荡,却是左松岩气血不稳,体内气血浮动下。
苏云也被震得气血涌动不休,有如浪涛澎湃。他急忙稳住气血,只见桌子上到处都是细密无比裂痕,又看看窗户,窗户上也都是致密裂痕。
龙骧带着灯柱返回天市垣,苏云无法带着学姐兜风,只好与池小遥起步行回文昌学宫。
路上池小遥跟他讲课,柔声细语,苏云时不时以性灵翻阅书籍,相互对照,学得飞快,遇到不解之处,池小遥稍加解释,苏云便然于胸。
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到文昌学宫,边走边继续讨论,忽然辆负山辇在前方停下,左松岩推开车窗,探出头来,呵呵笑道:“苏士子,池士子,上车来,载你们程!”
苏云和池小遥连忙上车,左松岩笑眯眯道:“池士子先去楼下,有话与苏士子说。”
池小遥委屈不已,只得下楼个人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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