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娜突然神秘笑,拨弄下几丝刘海儿,起身转到后面,就见地面上插数十根茶杯来粗木桩,呈梅花型,这是练身形常常用梅花桩,人多高。
“你发掌试试!能从中击断。”吕娜指指面前个木桩。
王钟上前摇摇,有些松动,插得不深,上前就是个马步,“奔雷式”闪电般推出,仿佛砍树劈柴。砰声巨响,随后喀嚓声,只见不但断成两截。并且连桩子带根都飞出去。挑起大片泥土,险些溅到吕娜身上。
吓跳,闪身躲开,吕娜直气
就算帮忙。你打伤那个刑警叫张国柱,每天不依不饶要追查凶手,不然就去闹。亏得把他调离单位,才勉强住口。”吕娜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四五岁男孩,突然有种想笑感觉。
王钟练外家功夫久,做得手好药膳,吕娜有天偶尔尝下,就逼迫王钟天天做,连保姆都辞退。王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学内家拳,养好积劳,也没办法。吕娜今年是二十四岁,王钟正好二十,还没出头。
师从武当山位长老,六岁就开始学形意,十二学八卦拳,十五学太极,吕娜比王钟拳龄足足大八年。只不过王钟十年之中,简直是万事不管,太勤。把铁砂掌这外门功夫几乎到由外入内地步。
“打死人,是该死!”王钟瘪瘪嘴,眯起眼睛:“那警察不分黑白。”
吕娜见得王钟眼光似乎有点熟悉,就仿佛自己小时与家人过黑水,到长白山,夜里碰到群饿极狼!王钟眼光正是这样绿油油,却又有丝不同,但说不出来有什地方不同。
“好!好!这几天教你把劲道练好,说不定还真有事情要你帮忙。”吕娜见王钟眼神,生怕他又跑出去,惹出麻烦来。
“王家怎出这样男孩儿。还没看这样性情,只怕近妖。”吕娜想想。就听王钟嘿嘿笑两声:“这半个月那个周公子缠你几次?”
吕娜听,面色刷变得冰冷:“这人是披张人皮!”王钟愣愣,眼睛又眯起来。“你刚才说麻烦事是不是与周公子有关,京里周家,也听说过,大哥好象有来往。”
吕娜面色缓和些,似笑非笑:“你们王家关系倒是挺广。跟周家也有来往?”
王钟听着语气料定不对,知道恐怕是家族之间矛盾,顿时没兴趣,无所谓似摆摆手:“这些事情与没关系。利益上恩怨往来,没兴趣知道。反正再怎样也轮不到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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