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眼和开
眼完全是两回事。
没有开眼
话，石像就是普通石像，爬到上面屙屎撒尿都不会放在心上。但开眼，石像就是
尊神祇，任何举动哪怕是注视着这尊神，都是亵渎！
瞎子道：“破庙中神易，破心中神难。你知道这句话是谁说吗？”
秦牧被石像震慑心魂，无法回答。
“说出这句看似大逆不道话人，正是大墟外延康国当朝国师，被誉为神下第人存在！”
他甚至还看到石像四周迸发出纤细毫光，道道毫光，衬托出石像神圣庄严！
他心灵顿时遭到石像碾压！
在他眼中，石像不再是石像，而是尊活生生神！
神神、态、气、韵和势，将他心灵压垮，接着便要压垮他身体，让他双膝忍不住想要跪伏在地！
“继续看，不要闭上眼睛，也不要跪下。”
要时间。
瞎子遍遍催动他元气，过良久，秦牧元气几乎耗尽，他这才将竹杖从秦牧心窝处移开。
“你记下多少？”瞎子问道。
“六七成。”
瞎子露出欣慰之色，道：“这
短时间，记下六七成已经很不容易。你恢复下元气。”
瞎子冷冰冰道：“你小时候还爬到石像上拉屎尿尿，小时候尚敢如此，为何长大反而要跪？牧儿，九重天开眼法不仅仅是开眼，同样也是开启你心灵，让你直面世间强大和险恶！”
“武者强大不仅仅是招式威力，心灵强大更为重要！你心若是败给堆破石头，你就算拥有再强大武力也将事无成！”
瞎子竹杖顿地，喝道：“你若是与石像对抗，抗住石像压迫，你心灵也会壮大！想让实力强大，先让你心灵强大，做自己神，无所畏惧！”
秦牧额头冷汗滚滚流下，死死对抗自己跪下来想法，石像带给他压迫感实在太强，根本无法抵挡。
瞎子说无所畏惧，但他根本做不到。
秦牧奔跑起来，催动“霸体三丹功”，让自己元气快速恢复。
待到他修为重回巅峰，瞎子道：“你催动
传授给你天罡阵纹，再看看石像，是否与从前有所不同。”
秦牧当即催动元气，进入自己双眼，元气构建神霄天天罡阵纹，他只学会六七成阵纹，并不完整，但是元气遍布双眼，那种清凉能够看透切舒适感再次传来。
他抬眼看向面前龙首老者石像，不由心神震动，曾经在他眼中很是普通石像，突然间变得绚烂多彩！
那石像仿佛活过来般，仿佛变成尊顶天立地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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