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人影沉默，声音越来越细微，叹道：“但是
坚持不下去
。你进来，殿内四角各有四根青铜长钉，就钉在地面上，你将那四根钉子拔起来。这四根钉子扎在
背上，只要拔下来便可以让喘
口气，只要喘口气，便可以将完整印法传授给你。”
他声音轻柔：“大智慧印你还没有学全罢？大智慧印很复杂，但是威力也是极强，你不曾学全便无法将其威力全部发挥出来。而最强印法则是第四印大自在天魔印！你将钉子拔起来……”
“前辈，还是不学。”
秦牧摇头，从殿内抽回左脚，道：“太麻烦，笨得很，多半是学不会。”
墙上人影抖动下，循循善诱道：“可以教你第二遍，只要你拔下钉子……”
秦牧毕恭毕敬道：“前辈放心，晚辈自幼修炼，肾水充沛，元阳饱满，眼力好得很，能够黑夜视物，自然看得清。”
墙壁上人影晃动下，不过却没有进步动作，而是继续展示元气行功奥妙。
大自在印第三印是大智慧印，大智慧印行功要复杂许多，那黑影中元气行功路线越来越快，即便秦牧开神霄天眼也无法完全捕捉元气行功轨迹，让他忍不住想要踏入偏殿。
秦牧迟疑下，只脚踏入殿门，另只脚却留在殿外，总算能够勉强捕捉到元气行功路线。
他拼命记忆，但是很快那墙上人影便将大智慧印运行遍，他试着催动大智慧印，尽管将大智慧印施展出来，不过始终觉得欠缺些什
东西。
秦牧更加为难，摇头道：“前辈刚才说只教遍，若是让前辈教第二遍，岂不是让前辈食言？晚辈会更加愧疚。这笨，有负前辈期待。”
“不，你很聪明。”
那墙上人影声音越发柔和，仿佛个和蔼可亲长者在教诲晚辈，轻声道：“你只看遍便可以将魔神伟力印和天魔自在印学会，大智慧印你也只看遍便学得七七八八，你资质极高，倘若再看遍定能够学会大智慧印。喜爱你资质聪明，可以食言次，传授你第二遍……”
这个声音说到这里，突
他并没有将大智慧印行功路线完全记下。
“这是大自在印第四印，也是最强印法，前面三印切威力都会融入到这印中。”
墙上人影越发显得无力，影子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低，道：“不过这印更复杂，怕你无法看清。”
“前辈别担心。”
秦牧露出憨厚笑容：“晚辈自幼肾水充沛元阳饱满，眼力好很，还能勉强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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