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道子与太学士子之争,将会是干系到天下大局争斗,不容小觑。
“走,去看看这位道子本事!”卫墉兴冲冲道。
秦牧与他起下山,只见玉崖下,山门前后,到处都是太学院士子。太学院士子并不少,士子居士子每年只招收十人,而神通者和皇子苑皇子公主便多。
秦牧站在玉崖上向前张望,果然看到有两个道人坐在山门前,其中个是位老者,相貌高古,不像是当今时代人,反倒像是从古代走来般。他身穿灰色道袍,仪态很是古朴,有种超然世外气度,端坐在那里,仿佛切世事与自己无关。
有这种气度,不是凡夫俗子,这个老者应该是有着第正道大派之称道门中地位极高人物。
诛人心向背之心!
卫墉有些毛骨悚然,延康国师改革宗派,将天下各门各派各大世家势力绝学收归国有,在各地举办小学大学,京城办太学,江湖上,则大力打压各门各派。
倘若聚集如此之多资源,还教导不出好弟子,教导出弟子还不如各门各派弟子,那国师变法还有何用?
这个道门道子,其实力必定极强,绝对是天才级别人物,否则也不会被道门派过来打脸!
太学院脸面就是国师脸面,就是皇帝脸面,堵门就是打脸,延康国师和皇帝脸面能否保得住,尚且难说。
而这个老者身旁则是个眉清目秀少年,这少年肘弯处搭着柄拂尘,拂尘雪白,而尘柄却是丹朱色,他衣衫是青衣,坐在那里很是安静,四周太学院士子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秦牧暗赞声,这老少看起来便像是修身养性道士,有着超脱俗流气度。
两位道人坐在山门前道路中央,山门很是宽广,他们占不多大位置。
但倘若赶不走这两人,便是奇耻大辱。
堵门在江湖上并不常见,除非有深仇大恨,才会用上这种手段,让
卫墉心头大震,突然哈哈笑道:“太学院聚集天下人才,还能比不上区区道门道子?”
秦牧摇摇头,想起这些士子修炼多半都是同种功法,心中便有些不太看好。
太学院士子虽然修炼功法多有不同,但是很难专精,必须要有专精这门功法国子监教导,才能让士子学到其精髓。
在他看来,这次道门有备而来,只怕太学士子只能被堵在山上。
倘若太学院士子打不败这个道门道子,天下门派反国师便师出有名,那时,皇帝不诛国师,皇帝也会失德,失去人心,只怕天下门派悉数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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