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屠爷爷和瞎爷爷。他们何时离开大墟?”
霸山祭酒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乱语,秦牧迟疑,贸然询问肯定有所唐突。
“青牛,你有没有看清那个瞎子?”秦牧询问旁边青牛。
这头青牛看看秦牧,有些胆怯,显然还记得被他麻翻事情。
秦牧笑道:“你还记仇?你把打顿,却只是麻翻你,又没有打你,你还记什仇?你见过像这样宽宏大度好人吗?”
你字写得很有味道,比画圣阁那些家伙写得好。都不明白咱们太学院画圣阁是做什用,竟然也有脸领朝廷俸禄!对,你打呼噜吗?”
秦牧摇头。
“打呼噜。”
霸山祭酒道:“咱们太学院里有很多国子监也打呼噜,尤其是仪秋师太那个老尼姑,呼噜声震天。啧啧,十里外都能震死牛。幸好这老尼姑不经常睡觉,只顾着打坐,倘若她睡觉,你们这些士子都不要睡……”
秦牧有些焦躁,这位霸山祭酒话好像有些多,比卫墉还能说。
霸山祭酒打个酒嗝,面色古怪,这个大墟来少年显然对好人这个词有什误解,道:“秦士子,只是你将他麻翻,还要吃他,他有所防备也是正常。”
“他还要吃?”
青牛惊叫起来:“老爷,这事你可没有对说过!你只说他麻翻,没说要吃!”
狐灵儿站在牛角上
霸山祭酒说半个时辰,秦牧基本上将太学院剑、拳、法、三阳、太医、画圣等殿阁各位国子监生性作风和家底都摸遍,即便是天录楼那位位秘书监老底也被霸山祭酒捅出来,什私生子,老尼姑幽会情人之类事情,有没,这位祭酒都往外面说。
青牛和狐灵儿醉醺醺从城中回来,牛狐喝得有些高,正在称兄道妹,亲切得像是个娘胎里出来般,这头青牛浑然不记得当时秦牧带着这只狐狸起给他下药。
霸山祭酒连忙接来酒壶,灌几口酒,脑子有些昏沉,道:“前几日从外面回来,好像看到师父。你没想到吧,虽是祭酒,但并非是从太学院里出来,是战技流派,有师父,被国师请来传授士子战技。本以为他死,没想到他还活着。”
霸山祭酒饮口酒,怔怔道:“他老人家腿不见,却跑得飞快,全力追赶也没能追上,然后遇到个瞎子,把揍顿,问为何跟踪他,特不讲理。他还要跟对诗,没有对过他,师父就不见……”
秦牧微微怔,没有腿战技流派强者,还有个爱对诗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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