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堂屋房门，只见两个半老不老
男子坐在那里，瘸子梳洗得干净整
“向徒弟借钱？
拉不下这脸。”
延康国师突然想起秦牧，笑道：“知道谁有钱，可以借来。他出手阔绰，给买药时也往往是他会钞，否则那点俸禄早就花完
。他不在朝堂中，向他借钱不算丢脸。去借钱，你们在这里等。”
秦牧回到太学院士子居，刚刚走入士子居，便嗅到
股灵药香味儿，这股灵药香味儿似乎是从自己院子里飘来，不禁纳闷。
士子居中有专门杂役打理，虽说是杂役，但每个杂役也往往去殿里听讲，因此修为实力着实不弱。有些杂役实力甚至比士子还要强，太学院历史中，便有不少杂役修成非凡本领，从杂役跃成为士子，升官晋爵，成为名镇方将领。
有杂役镇守士子居，基本上没有外人能够溜进来。
“老爷，颜面不要？”
延康国师迟疑道：“可以借些吗？”
福老摇头道：“最近打仗，与老爷交好那几位都出兵在外，不在家，而且老爷已经借过不少次，从未还过，会被人闲话。他们当家不在家，去借钱，哪个肯借？除非老爷亲自出面。”
延康国师沉吟，道：“画功尚可，可以作画去卖，换些钱财。”
福老道：“老爷署名吗？”
秦牧带着龙麒麟和狐灵儿走进自己院子，只见院子中堆着大包小包药材，还有药炉、药鼎之类东西。
药鼎和药炉都非同凡响，上面烙印纹理极为不凡，显然是重宝，不必秦牧从楼兰黄金宫中搜刮来宝物逊色！
其中口药鼎里还放着条腿，另口药炉里面放着条胳膊。
秦牧看到这条腿和胳膊，微微怔，向狐灵儿和龙麒麟道：“你们在院子外候着，不要让人进入家。”
狐灵儿和龙麒麟起身，走出院子，秦牧回头看到龙麒麟把门框挤得咯吱咯吱作响，不由摇头，心道：“这家伙这几日吃胖，要不多久只怕便能把门撑破，到时又要换门。”
延康国师摇头：“署之名，买画者便是贿赂，不署。”
福老摇头道：“那
老爷画卖不出去。”
延康国师气结：“你怎知卖不出去？收藏天图国太子画，临摹过不知多少次，虽不敢说能够与画圣媲美，但也还算可以吧？”
“老爷，京城是什地方？名士如过江之鲫，但能靠字画赚钱有几个？大半都饿得皮包骨头。老爷画功觉得比他们如何？”
福老道：“倒是老爷那几个弟子，可以借钱给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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