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天晚上,那女子气呼呼道:“练不出来,解不开!不做二不休,闯进屋杀皇帝扒人皮,还需要解什题?”
延丰帝心中惊,只听那女子又道:“不对,不对……秦教主用这门功法时,出现第三只眼睛,房里便突然就暗,灯光变绿,不像是人间……这座门有古怪,进去之后可能进入是另个世界。这小子*得很,多半是要暗算……”
延丰帝惊讶:“这女子好聪慧……不对,应该是厉教主好老*巨猾!不过厉教主不是个老男人吗?为何要装作女声,而且还如此之媚?”
他忍不住想要看眼,心道:“只看眼,应该没有什大不吧?”
他正要趴在窗户缝上去偷看,突然外面传来声龙吟,秦牧大步走进来,让他连忙打消看心思。
子送到门口。延丰帝蹲下来,把门户打开些,将篮子提进去,待吃饱又将篮子放在门口,自己不曾出去。
自从他做皇帝以来,第次如此憋屈。
晚饭过后,突然只听咯咯笑声传来,悦耳动听,听到耳中似乎能钻进脑子里,说不出好听,让延丰帝如痴如醉,只觉三千佳丽便没有个如此动人心弦声音。
“既然秦教主不在,那妾身便寻皇帝耍耍,若是耍得高兴便扒他皮做成衣裳,妾身去京城做女皇。”
延丰帝听得既是恐惧又觉得这声音着实好听,让自己心乱如麻,想要开门看看这女子长得什样子,又想起秦牧话,心道:“这是厉天行厉教主,用魔音唤出来!这老魔头竟然装作女子声音,着实不要脸皮。”
“厉教主没有进门?莫非不识门上文字?你是否承认你大育天魔经练错?”
“要你管?”
“这门上字意思是承天之门,是幽都语。教你便是。”
说罢,秦牧将这句幽都语教厉天行遍,道:“厉
他堵住耳朵,但是那诱人声音却仿佛已经钻到他脑子里,让他难忘。
“哼,臭小子竟然打算考校!真真儿不知天高地厚……这几个字倒真是不认得,修也是镇星君地侯真功,他修也是镇星君地侯真功,不信不如他!”
……
门外女子试图解开门上文字奥妙,反复演练地侯真功,总是不成功,不知不觉间耗大半夜,延丰帝心惊胆战担心大半夜,终于睡过去。
到第二天,又是与昨天样,到晚上那女子又跑出来试图解开门上文字含义,延丰帝被她声音几乎闹出心魔,总觉得心里有个甜美妩媚声音呼唤着自己去开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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