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摇头:“等你这久,你还是不敢现身,真是可笑。本以为你会是对手,没想到你越老越怕死,被占先机先手之后,便不敢与硬拼场。”
那个黄金宫大巫听莫名其妙,不知他在跟谁说话。
“不敢拼搏人,还需要什梦想?”
秦牧向外走去,嗤笑道:“老老实实回家吧。对,你请吃饭,付过钱之后再走。”
他走出玉香楼,飘然而去。
秦牧脸色不变,敲着桌子道:“再筛碗。”
筛酒大巫哭丧着脸道:“酒里有毒……”
“毒不死。”
秦牧淡然道:“继续筛酒。舞女呢?叫上来,歌舞助兴。”
那个大巫连忙筛碗酒,唤上舞女,歌舞又起。
过片刻,那个去温酒大巫将酒端上来,另个大巫荡着酒,待荡得清澈,筛碗酒恭恭敬敬放在秦牧面前。
“下毒吗?”秦牧和颜悦色问道。
两个黄金宫大巫连忙道:“不敢!”
秦牧哈哈大笑:“本身便是神医,师从玉面毒王,倘若你们在面前摆弄毒物那才是贻笑大方。”
两个大巫连连陪笑。
青竹园中,那位大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挥
秦牧吃菜饮酒,欣赏歌舞,看得兴起便手和节拍,这席酒吃得时间很长,到太阳挂在西边半天时秦牧这才酒饱饭足,挥挥手,让歌女舞女下去。
这酒里明明有剧毒,是巫毒种,大巫养巫蛊,专吃魂魄肉身,但秦牧几乎将坛酒喝光却还安然无恙。
“扫兴啊。”
秦牧起身,酒桌上片狼藉,所有酒菜都被他吃光喝光,就算十几个大人过来也未必能吃光这多酒菜,然而他依旧没有吃饱迹象,吃到肚子里酒和菜都被他以灵还丹大补功化去。
“活这多世,万千年,可惜依旧不曾走出自己道路,喜欢走别人路,从条路上跳到另条路上,跳来跳去,反倒将自己锐气磨没。”
秦牧面色沉,指着面前酒向那个温酒大巫道:“喝。”
那大巫脸色剧变,两股战战,秦牧面色愈发阴沉,冷冷道:“喝!”
那大巫嘴角眼角肌肉乱跳,颤抖着捧起酒碗,喝两口,赔笑道:“没有毒……”
他刚刚说到这里,突然身躯颤抖,接着像是泄气般整个人干瘪下来,人越来越矮,片刻之后只剩下张人皮。人皮外是衣裳,衣裳里有东西蠕动,大堆虫子咬破人皮从衣服中哗啦流出来,四下爬去,然后只只虫子燃烧起来,化作灰烬。
另个筛酒大巫面色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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