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娇男勉强坐起身来，抹去嘴角
血，有气无力道：“
受伤太重，这次蜕皮只是将心脏上伤口治好，修复
部分骨头，想要彻底恢复，还需要蜕变几次才能办到。每蜕次皮便会老上几十岁，大损寿元。你们大可以放心，现在没有威胁到你们实力。”
灵毓秀看向沙滩上两截巨大红蛇身子，突然打个冷战：“这条大蛇也能……”
龙娇男脸色黯然，摇头道：“小红已经被斩成两截，头也被打坏，无法恢复……”
“那就好！”司芸香和灵毓秀都松口气。
秦牧转过身来，露出和善笑容：“龙姐姐，敢问令尊何在？躲在哪里？身边有什
人？为何想要见？”
龙娇男头皮向两旁裂开，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个女子正在从裂开人皮中艰难向外爬。
灵毓秀和司芸香尖声惊叫，突然才发觉她们两个女孩抱在起，连忙松开。
秦牧从饕餮袋中取出自己秦字玉佩，戴在身上，玉佩和帝碟拴在起，也被龙娇男丢入饕餮袋中。这两件东西，件牵扯到他身世，件是瘸子送给他辟邪宝物。
龙娇男从自己皮里爬出来时候太吓人，帝碟正好用来辟邪。
过片刻，个不着缕女子从龙娇男人皮中爬出上半身，人皮中些碎骨头也被挤出来。
龙娇男言不发。
秦牧微微笑，伸出食指，缕元气飞出，切块蛇肉放在篝火上烤，蛇肉被烤得流油，滴在火堆上滋啦滋啦冒着烟气。
龙娇男目光落在那块蛇肉上，瞳孔骤缩。
“天圣教有三百六十堂，其中有堂叫做刑堂，素来是严刑峻法，有千百种手段让人招供。”
秦牧脸庞在篝火映照下忽明忽暗，道：“延康国设有刑部，你应该听说过刑部手段。刑部尚书是皇帝人，而刑部侍郎则是天圣教刑堂堂主。想从你口中知道这些事，只需要劳烦他亲自动手。你是主动说，
这女子赤条条，披头散发，爬行极为艰难，边爬边咳血。
“转过身，不许看！”灵毓秀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连忙催促秦牧道。
“又不是没看过……”秦牧嘀咕句，但还是转过身去。
又过不久，龙娇男总算从人皮中爬出来，但还是奄奄息，没有力气。她模样变得老些，从前还是个妙龄女子，现在看起来则像是长大十几岁。
司芸香取来件衣裳遮在她身体上，趁着披衣裳时悄悄在这女子身上捏捏，目光闪动，向灵毓秀低声道：“身上还有碎骨头，没有完全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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