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鲛人显然对这个词没什概念,他只是沉默片刻,坐起身来:“们过去吧。”
纪云禾见他坐起,有些愣神:“你不……”纪云禾转眼看到他背上伤口,却惊奇地发现,他那些看起来可怕伤口,在溪水滋润下,竟然都没有再随着他动作而流血。
乖乖……纪云禾诧异,心想,难道真有“摸摸就好”这样法术?
她没忍住,抬手摸摸自己头顶,试图将自己莫名失去灵力找回来,但摸两下,她又觉得自己大概是傻。
她是人,这鲛人是妖怪,素来听闻海外鲛人长寿,身体中
仔细想想,他们认识短短时日里,她这已经是第三次帮他疗伤,第次是在那牢里,她正儿八经地给他抹药疗伤,第二次,是她方才摸他头,第三次,便是现在。
“也就给你上药、施术、找点水而已。”纪云禾边说着,边把衣服上水拧到鲛人后背伤处。
水珠顺着他皮肤,流到那触目惊心伤口里。
他身体微微颤颤,似在消化水渗入伤口疼痛,过会儿,他又神色如常地开口:“都很有效。”
这个鲛人……
,循着棉线踪迹往回走。
回时路总比来时快。
纪云禾觉得自己只花来时半时间,便重新找到鲛人。
他还是和她离开时看到样,侧躺着,手指拉着那根红线,动也未动过。
看见鲛人瞬,纪云禾只觉刚才刹那空寂就如茶盏上浮沫,吹吹就消失。
纪云禾看着他伤口将那些水珠都吸收进去,她盯着鲛人侧脸,见他并无半分玩笑神色……他竟是真打心眼里觉得,纪云禾给他“治疗”是有效……
第次便罢,先前她摸他头也有效?
纪云禾忽然间开始怀疑起来,这世界上是不是真有种法术叫“摸摸就好”……
将衣服上最后滴水都拧干,纪云禾抖抖衣服。
“你先歇会儿,等你伤没那疼,带你去前面,那边有你前辈留下……产业。”纪云禾琢磨着找到个她认为最适合词,来形容青羽鸾鸟留下那片凹地。
她没有去和鲛人诉说自己方才心绪变化,只蹲下身,将衣服上吸来水拧些到他尾巴上,边帮他把水在尾巴上抹匀,边问:“背上伤口需要吗?”
鲛人点头:“需要。”
纪云禾看眼他依旧皮开肉绽后背:“不太会帮人疗伤,下手没什轻重,你忍忍。”
“你很会帮疗伤。”
纪云禾没想到,鲛人竟然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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