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药膏，制好
？”
“嗯，这个药膏用有些疼，但敷上月余，必有奇效。”
“师父，”顺德公主哑声道，“药膏太疼，好像要把
肉剜，再贴
块上去。”
而大国师声音并无任何波动：“能治好，那就剜，再贴。”
顺德公主沉默片刻：“那师父，想要个奖励，奖励忍受这
多痛苦……只为达成你愿望。”
脸毁……”
她站在原处，忽然之间，像是发疯样，狠狠地将手中酒瓶砸在地上。
“这天下负，就要负天下！有人伤，就要杀她！那驭妖师纪云禾首当其冲！”
朱凌看着她，也紧紧地握拳头：“公主，愿如你所愿。”
“不，要亲手杀她。”顺德公主转过头来，露在纱布外眼睛泛着血腥红光，盯着朱凌，“纪云禾被炼成妖怪，所以拥有她本不该有力量。朱凌，要拥有比她更强大力量。”她走向朱凌，“你在牢中帮挡住烈焰，你和样，被噬心烈焰焚烧，朱凌，只相信你，要你帮。”
须臾后，大国师道：“你要什？”
“你从未让人看过禁术，秘籍。”
“好。”大国师道，“给你。”
顺德公主闻言，嘴角僵硬地微微弯起，她看着大国师将她脸上纱布圈圈地摘下，她不再看大国师，垂下眼眸，看着自己丑陋手背。
“谢师父。”
朱凌再次跪于地面，颔首行礼：“诺。”
…………
翌日清晨，大国师拿着盒药膏走入顺德公主房间，刚走到床榻边，顺德公主就已经睁开眼睛，她透过纱布，看着多年以来直未曾变过容颜大国师。
“师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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