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间，只剩长意与阿纪两人面面相觑。
阿纪问长意：“
和你有什
好
起走
？”
“你走前面。”长意根本没有给阿纪更多说话机会。
形势比人强，阿纪声叹息，咬咬牙，只得埋头往前面走去，她像个被流放犯人，在前面走着，回头，便见长意在她身后不声不响地跟着。她走快，他便走快，她走慢，他也走慢，但她又从来没见过哪个押送犯人衙役脸上会有这样神情。
他好似就是想看她，看着她背影，然后去追忆些根本回不来过去，抓住些虚无缥缈——恰似故人归……
几天他使
杀招，她却没有露出五条尾巴，她当时为什要隐瞒。阿纪回头，面不改色道：“没有隐瞒，只是认为四条尾巴足够应付。”阿纪说罢，带着姬宁要下山，边走，嘴里边不服气地念叨：“出来走走，看看景色多好，老憋在屋子里，别管是妖怪还是人，脾性都会变得古怪，爱关着自己还爱将别人关着，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癖好。”
她话听得姬宁额上冷汗直流。
姬宁不由得回头看眼长意，长意还是那张冷脸，活似什情绪都没有，口中却道：“好，走走。”
三个字，让前面四条腿停下来。
阿纪以为自己听错，转头看看姬宁，姬宁也以为自己听错，询问似看向阿纪，随后两人同转头，望向长意。
长意也盯着他们：“起走。”
姬宁将手默默地从阿纪手里抽出去：“可以自己回去，保证不乱跑，或者帮你们把这两个军士扛回去，还是有点力气……”
“好。”长意瞥姬宁眼，“不要动歪心思。”
姬宁发怵：“不动，不动。”
他用驭妖师法术将两个军士扛起来，带着他们步蹒跚地往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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