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沧澜床榻之下有
密道，密道之下
密室皆是炼药所用器物、书籍。想来当年他喂给你吃那些药丸，便是在那里制作完成。
在他密室书案之下发现
这个。”他从怀中贴身之处拿出本书来，放在桌上，推到纪云禾面前。
“这是什
？”
纪云禾将书籍翻开，却见里面密密麻麻记满字。有药方，有药材图，有随手记下词句，有几页好像是因为心绪急乱，狂涂乱画些发泄情绪墨痕。
“里面写着，是关于破解寒霜之毒方法，还有他生。”林昊青又饮下杯茶，“当时时间紧迫，顺德催促四方驭妖地驭妖师立即出发前往北境，没有过多时间停留在驭妖谷，便将此书带走北上。”
“本意图将驭妖师送给北境，你接得很好。”他难得夸纪云禾句，“在路上，从此本秘籍里也发现炼人为妖方法，还得知被炼化为妖驭妖师将拥有两条性命秘密。”
好似他们此生见第面，他是被囚在牢中遍体鳞伤鲛人，她是在牢外驭妖师。
灯火摇曳，林昊青走到纪云禾身边坐下，望向纪云禾。
“六年前，你带着鲛人从驭妖谷离开时候，以为此生绝无可能再有日，与你像今日样坐在起。这些年，你先是被囚在国师府牢中，而后又被带往北境，却直待在驭妖谷，只做件事。”
“研制寒霜解药？”
“对。但手里并无寒霜，很长时间未有头绪，直到顺德公主令北伐，向她讨到寒霜之毒。纪云禾，你可知拿到寒霜之后，发现什？”
所以才能在长意冰封她之后，去救她……
“还得知……林沧澜当年也是国师府个弟子。”
纪云禾惊：“这倒是从未听人提及。”
“他当然不会说。五十年前，大国师尚未研制出寒
纪云禾盯着他：“并不关心，林昊青，来只是想找你与同去救长意，你若没有主意，便自己去。”
“不急在这会儿。你且听言罢再做定夺。”他继续道，“在分析寒霜之毒时，找到味主要毒物，此物在年少时，林沧澜曾与多次提及。”
多年未闻林沧澜三个字，纪云禾愣瞬，眉头微微皱：“林沧澜也研究过寒霜？”
“他曾与提及，有药物专克此种毒物，于是再次踏入林沧澜房间——在他死后，从未再涉足那处。但就因为此举，才能在之后去北境之时阴错阳差地救你命。”
纪云禾又是怔，林昊青讽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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