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并不好笑话却逗乐雁回,将她逗得拍着桌子大笑:“你定是好色,才栽在女人手里。”
天曜瞥雁回:“你也是好色,才栽在你师父手里?”
“那是命运捉弄。”雁回又戳戳天曜,“和八卦下呗,素影真人怎害你啦,竟能把你弄成这模样。”
天曜听到这话,也像是听笑话样,他抱着酒坛开始笑,将这张漂亮脸笑出迷人魅惑感,笑好久,才停下来,他弯着唇角道:“挚爱之人,拔龙鳞,剜龙心,斩龙角,抽龙筋,拆龙骨,禁魂魄,将肢解于大江南北,施大封印阵法,欲囚永生永世……”他顿顿,又饮口酒,嘴角依旧噙着笑,“她做那多,只为给她挚爱之人,做副龙鳞铠甲。护她心爱之人,长生不死。”
雁回有点迷糊脑袋并不能将这些话意思理解完整,她只歪着脑袋看天曜很久:“你都被肢解成那样,现在为什却还活着?”
客气,抱坛也跟天曜样咕咚咕咚吞。
这酒并不好,口感差,还路辣得往心里烧。然而这股不舒爽灼烧感却像是能将那些积攒在心头说不出道不明不痛快烧灼干净样,让雁回有股想醉解忧痛快感。
直到将坛喝个干净,雁回肚子变得沉甸甸,脑袋也开始慢慢晕乎,她这才将酒坛放下,看着还在灌自己酒天曜,笑出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天曜也放酒坛,他抹嘴,脸在月光映射下已经透出点不正常红晕。
天曜望着雁回,见她手里酒坛已空,便毫不客气将她手里酒坛拖过来,扔掉,又递坛给她:“再来。”
天曜转头,双被酒意染红眼睛带着半迷蒙半清亮,紧紧盯着雁回。
他们间隔着半张桌子距离,天曜却探头,将唇畔伸到雁回耳边,喑哑着嗓音,充满着诱惑:“为遇见你。”
“阴阴沉沉千年妖龙也有如此豪爽时刻?”雁回抱酒,“来就来!”
两坛酒下肚,雁回便趴在桌子上开始无意义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千年妖龙,几坛子酒,便将你灌趴下。”
天曜歪着身子靠在桌子上,依旧在口口喝着酒。
雁回拿手指戳戳他手臂:“看看你现在落魄模样,说你是阅过千载春去秋来龙,谁能信?”
天曜也有醉意,他倚着桌子,笑:“谁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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