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所谓“应该在
位置”，与天曜而言，到底是何处呢……
雁回听闻此言，难以控制失神。
她是这样强烈被人需要着，被人依赖着，她在这世上，对于某个人原来有这样重要意义……
娘，她怎
觉得自己心像小鸟
样在唱着欢愉歌曲……
娘，她怎觉得天曜身上神光……又烧大
点啊……
会帮你向师父求情。”雁回脸严肃说完，然后又撇个嘴，“大师兄找
除这样说，必定不会有别话。”她叹，嘴角却是勾个笑，三分暗讽，七分无奈，“那个死脑筋，猜都能猜到他在想什。”
天曜闻言，眼神凉分：“你大师兄对你却似极好。”
“他呀，对谁都好。”雁回道，“责任感太强，什事儿都喜欢自己揽着。好多师叔都说他是和师父最像弟子……”
说到这句话末尾，雁回默瞬，手上也没动作，然后垂眼眸，不知想些什，又深吸口气，手上飞快将衣服叠整齐：“不和你说这些。”雁回抬头望天曜，“还是说说要离开这件事吧。”
天曜盯着雁回，静待下言。
“从开始就不想搅入你和素影恩怨里面，你是知道。”雁回道，“现在你有龙骨有龙角，你就能吸纳天地灵气重练修为。接下来东西，你就自己找吧。真得走。”
“雁回。”天曜鲜少这样正经唤雁回名字，是以这两个字出，雁回不由得有几分怔然，随即她强撑气势，道：
“你别想说服，想很久，虽然是有你护心鳞没错，你救命没错，交集蛮深也没错……”雁回自己说着，声音都有几分虚，她不得不轻咳声，找回自信，“但这些日子大概也以命换命还清吧。咱们毕竟不是同道中人，所以还是各归各位，重新回到自己应该在位置上去吧。”
天曜默许久：“在这人世，本已再无容身之处。”他垂眸，看着自己掌心，那处依旧残留余温，“但是你……”
他抬头，望着雁回，声音又轻又慢：“……重新让拥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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