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微惊,行止君就像个传说在三界流传,上古幸存唯神,凭己之力创造墟天渊封印,千年前将祸乱三界妖兽尽数囚入墟天渊中。其力量强大,对于今人来说就像个怪物。可是已经有太多年没人见过他,他到底是真实还是虚构也没有人去研究拷证,而今魔君却突然告诉她,行止君,给她赐婚?
“呵,这行止君当真比天帝那家子还闲得无聊!”沈璃冷笑,“他必是谁都不认识,所以随便乱点两个名字吧。那群蠢东西却把他话奉为神谕。”她话音顿,“如此说来,今日这延迟婚期必定也是他意思?”
因为,天界那帮家伙既然如此尊重行止君,定不会擅自推改婚期,若要改,必是经过行止君同意,或直接是他传达意思。
沈璃想到自己命运竟凭此人几句话便随意改变,心中不由大怒,拍桌而起:“不过封几只畜生在墟天渊中,便如此神气!嫁娶随他,拖改婚期也随他!当沈璃吃素!”
“璃儿,坐下。”魔君声音淡然,沈璃纵使心中仍有不悦,但还是依言坐下,只是握紧拳头直不曾放开,“行止君于三界有恩,他意思,不仅是天界,魔界也理当尊敬。”
方临走时看沈璃眼,见她神色淡漠起身欲走,却被魔君唤住:“璃儿,留下。”名字叫得亲昵,应该不是留下来训她,不用求情。墨方这才肯垂眸离去。
宽大议事殿中只剩沈璃与魔君两人,沉寂被面具背后稍显沉闷声音打破:“你对拂容君此人,如何看?”
“拂容君,芙蓉均。雨露均沾,来者不拒。”沈璃语带不屑,“听这名字便知道,必定是个万花丛中过,片草不留主。”
魔君微微愣:“倒是解得透彻。”
“非解透彻。”沈璃语气淡漠,但急着抢话,bao露她心头不满,“实在是这拂容君,名气太大。让这种不通八卦人都有所耳闻。难得。”
“为何!”沈璃不满,“他挥手便是个墟天渊,劳魔族为他守护封印千余年,还想继续以联姻来绑架族!”提到此事,沈璃不由联
“璃儿是在怨承这门亲事?”
沈璃扭头:“不敢。”
看她副闹别扭模样,魔君心知,方才那纸诏书,沈璃虽面上没有说,但自尊必定是受损害,他默会儿,开口道:“璃儿可知,这亲事是何人所定?”
“除天帝那家子闲得无聊,还有谁?”
“还有行止君。”魔君声色微沉,“独居天外天尊神,你这门亲事乃是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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