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宋文晨立刻取来。
“百底店,购买县仓八百匹粗布,支出八百贯,已入县库,清点无误。”宋文晨念着。
“各位大人,这买卖公道不?县库可曾短银钱?”
“大人,上布不过二贯匹,而本县中劣布,卖出不过八百文,还少有人卖,能卖贯,已经是赚。”主薄乔杰颖立刻说着:“任谁,也说不出,短官府银钱!”
“再念!”方信很是满意,说着。
然有些文才,有些心思,半响,县丞郑永泽才由衷叹着:“本官自举人出身,作到这官,入仕已有十六年,直心中有憾,今日闻得大人之作,才懵然醒悟,只有大人这等真正牵肠国事,忧虑万民之心,才能如此年轻就为方父母官,此是大人之幸,朝廷之幸,也是百姓之大幸啊!”
主薄乔杰颖诚恳说着:“确是好诗,乔某实在惭愧!”
巡检张阳却神色很奇怪,听这诗,竟然有些泪光,呆呆不言。
“各位,本县今日就直坦心路,本县为官方,自然要治得方,让百姓安康,上不负朝廷之恩,下不负黎民百姓,中也无愧于圣贤书!”方信拱手作礼:“然,谁家没有妻儿,谁家没有子孙,谁家不想过好些?朝廷俸禄,们大家都清楚,如是百姓,倒也能养得家,但是为官,上下打点,同僚相际,这点钱根本不够,诸位以为如何?”
本来在场*员,都以为方信要作这清官,所以佩服归佩服,心中还有些忧愁,现在听到下段,顿时人人有同感,直望着他,看他再说。
“八百匹粗布,总共作五千双,千层靴五百双,百底鞋四千五百双,以后细鞋索、麻线、糯米、工钱,花费八百贯,总共算起来,所有成本千八百贯。”
“发下千层靴百双,百底鞋八百双,
“天理不过人情,本县同不敢违此理,在此,今年查仓之时,诸位鼎力支持,本县先谢过。”说到这里,方信就顿顿,扫看全场。
“不敢,不敢!”诸官其实填这仓,也是思考许多时间,由于只要四成,想想方信警告,才咬牙出,这其实也是偶然,如果真再来次,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方信这才说着:“本县,凝思苦想,百姓劳累,不堪重负,们多拿钱文,就可能逼着家破人亡,因此本县上任后,直翻转,而无法安眠,如何才能,使百姓安康,又使诸位大人都得安康呢?”
县尉古庆斌顿时眼睛亮,问着:“大人有何良策?”
方信笑着:“既然不能节省,那就开源,宋文晨,你且去取来帐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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