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周围书生都是叫着好。
刚才见着诗社主人领个少年上楼,见觉得眼熟,周围学子并不在意,都在各自围着吟诗作对,突闻少年咏起诗,只听着第句,觉着尔尔,哑然笑,接着听到第二句,有些惊讶,听到第三句“望天地之悠悠”不禁觉得酣畅淋漓,很是磅礴大气,只是缺最后句,此刻见着张玠玉前去助兴,自都叫好。
前世记忆,这张玠玉根本没有当原主是敌人,只是有些小摩擦,人家随便个蹉跎,就使原主浪费数年时间,此刻不能发泄,只得接过这酒,连饮三杯,酒有些苦涩,但只得咽下。
走几步,心中打定主意不说,只得装诗兴已尽,叹息声苦笑着:“今日诗意确实尽,做不出来!”
张玠玉也只得坐下,没有再劝。
上拿着把折扇,在迎接着。
还没到前,见这学子已迎上来,“原来是裴兄到,欢迎欢迎,还记得老大人文宴上,兄台所诗,韵味十足,因此就邀裴兄,还望裴兄不要见怪,觉得等唐突。”
这书生说完,领着裴子云沿楼梯而上,来到楼顶,裴子云不禁胸襟开阔,只见高处远望,风光正好,大江路奔流,前望不见头,后不见尾,消失苍茫水天之中,不由想起前世句古诗,恰此情此景,不由咏:“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望天地之悠悠。”
只是到最后句,太过悲伤,不能应景,连忙止住。
这篇最后句“独苍然而涕下”是本篇最重要转折,说自己怀才不遇,自己年轻,府试还没开榜,自己哪来怀才不遇感伤,只得停,装诗意已尽,低声自语:“诗意尽,最后句来日再做罢。”
个学子叹息:“此篇磅礴,却少最后句,实是遗憾,不如裴兄留下墨宝在这酒楼,等到来日再增添,又是曲佳话,岂不美哉。”
这时掌柜提着点心送着上来,而个伙计端着笔墨纸砚上来。
真是巧
“好、真是好诗,只是差最后句,真可惜。”裴子云听着个声音响起,回首看,人提着酒壶站起来,斟杯酒送上来,是张玠玉。
张玠玉身青衫,条绛红色腰带束在腰间,脚下靴穿得半旧,并不算奢侈,却顾盼生辉,临风玉树,令人见忘俗。
裴子云眼神复杂,心里不禁暗想:“如此潇洒,谁想是圣狱门弟子,以情入道,不忌人伦。”
“听闻裴兄刚才三句,真觉得很极有韵味,只是裴兄诗兴尽,敬着三杯,是为裴兄助助诗兴。”张玠玉笑着,极有气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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