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明白人,这些话就不用说,要说朝廷,朝廷可没有定罪,你设下陷阱,外面埋伏人,只是私下为潞王捕杀而已!”裴子云看着纪单,淡淡说着。
“裴子云,你这是丧心病狂,目无国法,你杀应、雍、梁州百三十四人,实是罪大恶极,就算调动厢兵围捕,就算有璐王参与,可你还是违国法,抓你是为国伸张,为法执律。”纪单见这时都没有人听见,终豁出去,盯着裴子云恶狠狠说着。
“你这种恶贼,近乎反迹,难怪不该抓?就算死,还会有千千万万,你以为你可以对抗朝廷?”
“哈哈!”裴子云听得有趣,时间就大笑起来。
“纪单,你说多,可有朝廷谕令,可有衙门公文,没有这些你凭什代表公门,代表朝廷,代表正义?”
“你律法哪去?哈哈哈!”裴子云时间笑眼泪都快流出来,只是拿,就把条毛巾拉过来,仔细擦擦。
看着这神态,纪单突毛骨悚然,张口想说,却说不出话来,露出恐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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