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前世,根本没有闻名,多半流于小吏,不知为什么收为弟子,但是也可见气数之差,田纪
就在王守田以为这位田先生要在自己脸上盯出一朵花来的时候,田先生终于开口了:“守田啊,你真如此想?”
“是的,先生。”王守田认真的回答的说着。
“好,那我就帮你一次。”田先生终于松口了。
“谢过先生。”
“你也先别急着谢我,虞良是虞家之长子,最近就要大婚,想必不可能去你那里,萧少德体弱,弱不胜衣,应该养之,这时也不能去,唯有薛远可之,你是否愿意?”田先生淡淡的说着。
先生,我这次来,却是求你帮助。”
“哦,有何话,就说吧!”田纪放下茶杯,说着,不见三月,这弟子就气度大易,让他有些感慨。
“这次先败后胜,蒙大帅恩典,却是任了正八品果毅校尉,以及从八品典农都尉,下属都由我任免,学生真是惶恐,惟恐误了大事,这次来看望先生,也是因为先生十数年教学,多有门生,希望先生能介绍一二,为我臂助。”王守田说着。
这次前去看望先生,共有两个目的,其一是真心的想去看看,其二,是为了田纪的三个真正徒儿。
这三人,是田纪的弟子,和他这个“学生”不同,人家是货真价实的入室弟子,身份完全不一样。
王守田心中一惊。
虞良博涉经史,笃志于学,自昼达夜,略无休倦,日后更是以书文闻名。
而萧少德身体虽弱,却性情刚烈,直言敢谏。
此二人,都是良臣也,但是都不肯介绍于他,可见田纪的心思了。
“薛远诚恳于学,一丝不苟,正是我需要的人才,多谢先生推荐,学生感激不尽。”王守田心中寻思,却笑的说着。
前世王守田,却无缘招募,后来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归于李承业,各处要职,一为御史中丞,一为知府,为蜀王治理,立下大功。
不过,想要请这三人出山,没有田先生的帮助,至少现在是肯定不成,原本想求得一二,但是现在,一发觉田纪是修气士,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果然,任凭王守田磨了半天,都不见田纪松口,不禁有些失望了,只是他性格坚韧,又再求了一次。
“先生,这次,不只是帮我,您帮的还有两千多流民,他们流民已久,若无得力之人安置,如果因为我的无能,再次落到了匪军手里,一定会成为此郡的隐患,这样一来,不仅他们会流离失所,很多人都因此祸端,先生……”
田纪听到这里,一直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然后,盯着王守田的脸,看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