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闻二弟归来,他方重新打起精神召见。
“大哥,事已成,此子果真得,大哥你做决定,小弟如今算是服。”将此行所见所闻,说,王彦表示对兄长之选择心悦诚服。
见此,王遵之终于露出几日来唯笑容,心情也大快,王守田有此作为,他实是非常高兴。
“既如此,你来起草文书,过几日,便收他为嗣子。”王遵之吩咐说着,自己身体,已是日不如日,若不早定下名分,只怕有突发状况,切皆成流水。
他素知自家夫人脾气秉性,若真是那般,只怕这偌大基业,真要毁于其手。
“这基业本是父所创,你娶,才得,本来下代就是儿,如今儿皆亡,当然要挑选合心人!”
此言出,王遵之闭上双眼,轻轻叹息声。
“来人。”
“大人。”立刻有人应着,从外面进来。
“夫人性喜礼佛,向不肯,现在却觉得是大善,来人,送夫人去城中静心庵,修养心性,以全礼佛之心!”
王彦也听说这事,身为二弟,却不好询问这事,只得装做不知,见兄长决定已下,也不再劝,反正王守田此子确有才能,可堪大任,若未来真由他来继承,倒是王家之福。
于是,欣然说着:“诺。”
“……诺!”有亲兵就应着。
妇人闻此言,瞠目,恨恨说着:“王遵之,你好狠心,父看错你,你这个狼心狗肺东西!”
王遵之头也不回,手挥。
亲兵不再犹豫,将她拉出去,路上,哭喊声不绝:“王遵之,你会后悔!”
而独留房中之人,却时仿若老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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