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胡鹤不由咽咽口水,问着:“那下步怎办?”
“还能怎办?如果是大帅忍,还有个法子,那就是大帅有着开府授节,可以任命以下*员,最多是正五品,大可封少帅知府衔,或者其它五品官衔。这空名告身和敕牒都是原本有着,并无困难。”
“五品官衔,这样话,在官身上,只怕难以
胡策望着天上密密麻麻繁星,淡然笑说:“出来透透风!”
说着,带着儿子,度着步,转脚便出二门。
这旅店房舍小间挨着小间,有二十间左右,也算是不大不小房间,这时有几间房里客人在聚赌,呼吆喝六,有几个在房里独酌独饮,敞着门。
在外面,街道上繁荣,人来人往,呆着看半响,胡策叹息说着:“梁园虽好,终非久居之所啊!”
胡鹤口上蠕动下,却没有言声,等片刻,胡策说着:“向朝廷辞官吧!”
这人又叩个头,从地上站起来,毕恭毕敬地退出去。
胡策此时就在客栈。
虽然是朝廷命官,但是此时监军既然无用,这官也就没有意义,堂堂四品监军,回到金陵,连个官宅也没有,只得委屈住在客栈。
金陵是名城,现在是帝都,水旱码头俱全,倒也繁华,胡策和胡鹤父子并不算阔绰,只是包间套房,老板给二个伙计,搬行李,上饭,又烧大桶热水,送到房间内。
胡策这时在屋里歇会儿,随意半躺在被子上,取出本书,正在看时,突然之间,外面阵声音,就见得儿子胡鹤怒气冲冲回来。
“什?”胡鹤这惊,非同小可。
“们胡家在蜀地也呆三十年,这监军官也没啥意思,既不受朝廷信任,也不受大帅信任,这就是首鼠两端。”
“这次没有取得朝廷旨意,只怕以后也未必要们这个来回跑腿官,说起来,如果们现在回来,还真能当个官?”
“三十年,这故土就真是故土,什人情家族都没。”
“现在还不如把朝廷官辞,以后就专心当大帅和少帅官吧,说不定还时来运转,能有着前途。”
胡策示意坐,说着:“怎?”
“父亲你看,皇帝驳回大帅奏章,没有任命少帅继位明确旨意,甚至还有着呵斥!”
“什?”胡策这惊非同小可,站起来,在房间里度步而行。
“父亲,怎办?”胡鹤眼巴巴问着。
胡策下炕趿鞋走出房门,也不说话,前店伙计早已看见,忙上前问:“客官,您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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