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将军也听说田纪事,对这事非常痛心,将军本想连夜回城向父帅求情,不想却已经斩,既然还有子,何必隐藏呢?将军已经免其无罪,让他回乡去,原本田地也应发回。”
这话听李存义连连点头。
“至于这周竹,实是丧心病狂,不可宽恕,斩当然要斩,只是据说是贵公子门客,贵公子可亲斩之,以证清白,相信将军会很高兴。”
李存义又是连连点头,说着:“确这样,吾儿到底年轻,疏于防范,给这等小人靠近,当由他亲斩之,向将军谢罪。”
“哎,本月述职就要到,不如就由贵公子拿头颅前去,这样自然就团欢喜。”
李存义放在眼里,这来往信件更是使他怒火中烧——吾儿怎信任这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庸才?
特别是在这个关头,打草惊蛇,如果使王弘毅有警惕,岂不是坏大事?
看几封,李存义就脸色铁青,向着文阳府方向跪倒:“事涉大帅灵居,将军杀好,只是臣确不知有这事,此必是*人,寄于李家而行此不轨之事,臣有罪!”
说着,连连磕头,额上就是片乌青。
虞昭见,神态更是温和:“李大人不必如此,将军也是不信,若是相信,岂会是老夫前来?”
这个,李存义有些犹豫,可是转念想,自己才五六百兵,如果王弘毅真发觉造反,也不必骗去,当下就答应:“老大人说是。”
“老夫前来,就是说这点事,现在有结果,很是欣慰啊!”
“老大人在这里喝茶,本县这就去办,相信不必个时辰,就可以办成。”李存义说着,深深礼,就踏步而出。
出客厅,李存义就脸色铁青,这时,个侍从上前:
“将军意思是,既然有这种丧心病狂小人在从中不轨,当斩之,不过不可明刑正典,以免惊骇视听,以为镇上出大问题……将军片爱护之心,由你李家自己解决,只要送上这等小人头颅就可!”
若是李承业,说不定会迟疑,但是对李存义来说,这个周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杀就杀,在这关头如果能麻痹王弘毅,说不定还是因祸得福。
想想吧,王弘毅不愿意明刑正典,自然是还信任李家,这姻亲结不错,现在自己立刻杀周竹,只怕王弘毅更加信任,这对大业自然有好处,想到这里,李存义目光亮,猛说着:“臣明白,就立刻去杀此等小人。”
虞昭更是满意,笑说着:“李大人果然赤胆忠心,不过,还有二事。”
“虞老大人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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