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藩镇林立,却各有部属和嫡系,外人很难插入,樊先生身负大才,没有几年,亦不会被他人接纳。”
“如今天下汹涌,强者冲就可青云直上,弱者退就会变成池中之鱼,这几年,是如此宝贵,不仅仅君要自强,臣也要绸缪,这其中道理,想必樊先生自然明白。”
“本镇居有二郡,已有崛起之相,只要今年修养练兵,来年就可举兵横扫众郡,以抓住上天赐予时机,正是用人之际,实是求贤若渴,还望樊先生三思。”
听闻这番话,樊流海不禁陷入沉思。
不得不说,王弘毅亲自连夜百里追寻自己,令樊流海甚是感动,不但是李承业,不曾如此待过他,就算是上古以来千年历史,也没有几个明君会废寝忘食百里追将。
“樊先生,本镇早闻樊先生本领,早已有招揽之意,只当初你是太素县营正,也算是文阳府员,本镇不好开口要人,现在你已离开太素县,樊先生若是愿意,王某愿同意以副卫正,兼营正之职,迎樊先生入文阳府。”
“樊先生不要以为本镇怠慢,只是提拔有法度,无寸功难以服众,不能立刻提拔到高位,但是以樊先生本事,这只是指日可待事!”
王弘毅这番话,让樊流海清醒过来,他沉吟片刻,说着:“将军大人,樊流海,只普通武人,只怕难以胜任!”
有些心动,樊流海却有些犹豫,观看其气,见此人几乎已经去掉所有官职带来气运,根淡青色本命气挺立,小团气运凝聚在其上,对着王弘毅招揽,那小团气运就显着波动,但是淡青色本命气却挺立着,有些抗拒。
见此,王弘毅观看自己,不由“咦”声。
若以后能成气候,这就是垂名青史典范。
今天上午,这鼎还若隐若现,虽然气渐渐理顺,却还是有些白、红、黄混淆,但是此时,鼎竟然稳固几分,虽然还有白、红、黄杂色,却明显金黄色增多,大有纯化色趋势。
话说,气运之色,不宜驳杂,有驳杂,就有生克制化之异,吉凶祸福之殊,并且就算没有祸端,旦杂色,就是色艳而浊,就是虽有气运而仅仅只是富气,而贵气般来说,都是色纯而正。
这就是好事。
这气运变化,并非是樊流海离开原因,毕竟早晨就离开,莫非还有什重大变故,导致气运更浓?
王弘毅心中更是自信些,就再加把火,诚恳说着:“樊先生,大丈夫行在天地间,应做番事业,方不愧来世遭,难道樊先生雄心不再,只想去他处过平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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