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毅自立定远将军,拥有二郡事,隐隐传闻过来,这个大帅,竟会给他来封亲笔信,邀他出仕,这不是荒诞之事,是甚?
“张大人有所不知,老大都督在世时,曾与王公族有些世交,与王公私下更是有所往来。您名字,王公早便知晓,现在文阳长定两郡,水师初建,正是用人之时,听闻张大人在樊阳郡,才华
“某家便是张范直,你找何事?”将门打开,张范直直接问着。
“原来您就是张大人,在下是受人所托,来给张大人送信!”从怀里掏出张信函,青年微笑说着。
“请先进来说话吧。”对方如此客气,张范直自是不好在门口说话,将其让进来,目光随即落在来人所牵马上,眸光便是沉。
“请张大人先看信吧,看过后,在下再说来意。”将马拴在院中,青年随张范直入得屋来,笑说着,心里却不想在这破旧房子里多呆。
张范直不明对方来意,只得先拆开信,看起来,这看,可是大吃惊。
,提起酒肉,入灶房。
坐在椅上,望着家徒四壁家里,张范直长长叹口气。
自老大都督病逝,自己被贬,家中情形,便日不如日。纵是紧着腰带,可微薄俸禄,实是难以维持家用。
从敞开屋门望出去,孩子正笑嘻嘻在院里玩着泥巴,张范直想起适才妻子提到之事,心口更是股闷气憋在那里。
恰在这时,院门外有人朗声问着:“张范直,张大人可是住在这里?”
再抬起头时,面上带着不可思议之色,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信,真是定远将军王公亲笔所写?你觉得,张某会信这等荒诞之事?”
虽是不如何相信,颗心还是不由自主狂跳起来。
这信上内容,大致是说,早闻张范直在水军操练上有才华,现在文阳郡水师初建,愿请张范直赶赴文阳郡出仕,直接担任代理卫将,待遇月二十五两纹银,安家费另给,所住宅院俱已安置好,只待其带家人入住。
信落款,赫然是王弘毅之名。
莫说现在张范直只是在旧荆樊阳郡当个水师副卫将,算不上得志,便是当日得势时,也不是经常能看见大都督。
“爹,爹,有人找您。”这孩子听到,立刻放下手里泥巴,跑进来。
“爹知晓,你洗洗手,去灶上找你娘去。”抚摸下儿子小脑袋,张范直说着,待幼子跑进去,他方站起身,步出屋门。
院门是用木头所钉,缝隙间能看到外面些许景象。
走近,张范直便已看清,外面叫门是牵马青年。
看穿着,不是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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