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垂正十年到垂正十七年,六年时间,少主内平众将,外扫蜀地,再统荆州,现在更是拥有蜀、荆、交三大州,手下文武渐渐充实,上下心,共同辅佐,真是百感交集。
大帅,你在九泉下,必可含笑。
告。”
“除此,钟文道是交州刺史,他才是交州第主官,你要听从他命令——你明白啥意思嘛?”
张光祖毫不迟疑:“末将明白。”
交州刺史钟文道、交州都督杜恭真、交州副都督张光祖,这就是个平衡之局。
眼下看起来交州刺史钟文道最弱,但是王弘毅却对他充满信心,这人原本在汉中就经营好大基业,根基深厚才能不凡,只要给些时间,这人就自然可以站稳根基。
丁虎臣虽不明白这点,但是不妨碍他眼光:“还有,交州事未必这样简单,你要好生操练,也许明天你就有机会进攻江南。”
张光祖再次行礼:“末将明白。”
丁虎臣吩咐他下去,厅内安静起来,突然之间,丁虎臣想起往事。
当年老帅多病,虽名节度使,只有郡,各将门户各立,各有帮亲信,连老帅也制约不住。
少主登位,这个隐忧直存在心里,只想着为老帅,拼这条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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