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还是如此泼皮!”赵远经无奈瞪着陈清,只得摇摇头,赵远经虽不愿意沾上双王之争,可老友前来,又不可能真赶出去,只得说:“你来,自是不可能让你住在外面,再说你身份尴尬,要是让捕快看到,难免不会抓你去见官领赏。”
又在竹林坐会,将火扑灭,踩得火星皆无,这才决定返回去。
赵远经是步行过来,回去时,陈清陪着在路上缓缓而行,几个随从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
“你昔日在此隐居是无奈之举。伯父对朝野之事心灰意冷,带着你们家老小到乌金巷隐居,现在都过去快二十年,昔日朝廷都不复存在,你又何必荒废身才华呢?”
陈清话,只是让赵远经笑笑。
不是来看你?”
“不信!你这人会专门看?大将军可怒火冲天,你们这十几家,这次闹太过。”赵远经摇摇头,这样说着,责备语气却不重:“闹到这情形,冒着大风险回来,只为看望下这个老友?怕不会这样简单吧?说吧,你们现在在何地落户?莫非是……楚王治下?”
“你真是不问世事?”陈清接过对方递过来杯盏,就着半只鸡腿轻轻咬口,问着。
“怎,被料中?”赵远经问着。
“你不认为楚王是代明君?”陈清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目光炯炯望过去。
“老友,你这说客做还真尽职,初见面,尽是说着此事,让不知如何回答。不如说说陈家在楚王治下情况吧?”
陈清点点头,知道时半刻,这位老友不会改变主意,只得暂时不提这事。
路上,二人只是拣着些家常事去讲,渐渐说愉快起来。
竹林离赵家府邸不算远,步行半个时辰到。
随从上去叫门
“早说过,在下只是闲散之人,明君不明君与并无太大关系,不像你,有着大抱负……说说吧,你现在是何官职?官到几品啊?”
对方调侃,陈清听多,早便不以为意,听赵远经问起,他说:“现在是正九品!”
赵远经听,眼睛微微睁大些,洒然笑:“你投靠楚王,怎才是九品?当年大将军可是召你以五品待之。”
“这自是不同。”陈清认真说:“这是王制森严,大有天子之气,如果官品可以轻授,这不成草寇,这次前来,就是当个说客。”
没有等回答,更说着:“你要是不愿认这个老友,将如别人样轰出去就是,要是还愿与闲谈几天,就收留,除你这里,可是哪里也不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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