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五雷轰顶,钱文恒踉踉跄跄退后几步,嘶声说着:“胡说!”
“叔父,这全是真,大军都散,人心都散,您在前面再拼死抵抗,也无济于事,而且,你抵抗楚军死,以后楚王入主金陵,又如何是好?”
“得叛臣余孽身份,钱氏上下老小千口人,又如何是好?就算楚王仁厚,不会迁罪,可有此身份,就走投无路。”
“到时,族中上下老幼,男婚女嫁,学业仕途,谁还有出头日子?叔父,等着大将军老臣都找后路,您还要扑在沉船上吗?请您要三思啊!”说到这里,钱丰跪在地上磕头,嘶声大哭,这番话,真真是说句句啼血,言词恳切!
钱文恒听,竟然觉得无以而对,踉跄退后,跌在椅上呆坐。
怒,就要爆发,可听这句阴声,当即就站住脚步,脸上变色:“你胡说些什?”
“叔父你还不知道嘛?”钱丰冷笑说着:“人家家宅都准备好,现在说不定已经逃出。”
“要不是遇到朋友联系上线,还真蒙在鼓里,让叔父白白去死。”
“叔父你如果不信,现在下去查看下,这几人要反,必有反迹,你以前想不到,现在只要去看,就能看出痕迹来!”
钱文恒咬着牙狞笑:“你说难以置信,不信,他们都是跟着十年老人!”
时间,厅内就沉静下来。
过片刻,钱文恒摇摇头,苍老声音带着暗哑:“就算这里归降楚王,消息传回去,钱家上下也要遭殃!”
听到这里,钱丰心中松,立刻说着:“叔父,前面已经说,大把人都在找出路,现在暗中出奔,避着风头人不计其数,大将军密谍自己都在找门路,有件事,侄儿还不曾告之叔父,昨天钱家上小老小就已是迁出金陵,这里有家父亲笔书信封,内有详情,请叔父阅看。”
说着,从怀中掏出封
“叔父,你听说树倒猢狲散不?”
“楚王根基已稳,集精兵二十万,水陆两军齐发,又有路自交州从腹心而上,这起进攻,就是三把刀子,叫大将军怎抵抗?”
“现在大军逼进,引而不发,而整个吴地已经沸腾,别说是您几个营正,就是跟大将军老人,都在盘算心事。”
“大将军手段你是知道,手下还有密谍,无孔不入,如果在以前,谁能隐瞒他?可现在人心已散,大家都盘算着散伙,才由得获得消息,连夜赶来。”
说到这里,抬高声音:“叔父,这已经是公开迷路,就瞒着大将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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