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子且听敲击铜爵,爵声停止,则对应人要拿起羽觞,满饮杯,并当场说句诗、赋或者辞,何如?”
旁郡丞之子黄田接话道:“所说诗、赋、辞可有限制?”
“当然有!”
祁夏笑道:“昔日楚襄王游于兰台之宫,宋玉景差侍从,有风飒然而至,于是宋玉作《风赋》,如今甲子已过,吾等再聚于兰台之宫,所说古诗、短赋或楚辞,便要带个‘风’字!”
言罢,祁夏目光瞥向黑夫,暗道:“此僚方才夺吾等风头,真是可恨,莫不是也对郡守之女有意?他虽然履历颇丰,但肯定没学过诗书辞赋,更别说严加限制后,定句都说不上来。便乘此机会,以之长,攻彼之短,狠狠煞煞他威风,叫他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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