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豹、共敖、季婴等人面面相觑,以少敌众,他们自问也做得到,但带着人在风浪极大
这种黑蒙蒙夜晚,确是他们大显身手好时候!
“今夜之后,赵佗或将配得上做司马义弟,而二三子也将建功立业,名扬军中!”
赵佗年轻,不是很善于言辞,但他知道,最能激励众人,就是身先士卒。
于是他不顾腹中依然隐隐作痛,不顾寒风灌进甲胄里,拔出佩剑,指向数里外彭泽城,指向番阳君营地。
那边篝火已融入夜空之中,成为远方模糊斑点,却给他们指明大致方向。
楚,还让本地老渔父带他去澎浪矶上远眺北岸。
眼下,这些都成他们优势。
岸边是团团纠结岩石,但此时此刻正值涨潮,所以十余小舟平安地驶过最危险区域,船头冲到澎浪矶崎岖湖岸。
踩着寒冷湖水,兵卒们娴熟地将小舟拖上岸系好,而后便列成两队,众人脸颊都被腊月寒风吹通红,甚至有人鼻子下已经挂上长长鼻涕。
虽然名为五百主,可实际上,赵佗手下不过三百余人,留下看守楼船艨艟,只有两百人和他上岸,来进行这场冒险。
“里应外合,尽灭敌军,而后进城吃暖和朝食!”
月亮再度躲进云层中,四下漆黑不已,但在楼船之士们眼中,他们五百主赵佗,此时此刻,却在发出金子般光!带领众人前进!
……
“十日前,赵佗带着两百楼船之士,在澎浪矶登岸,摸黑袭击番阳君营地,城内小陶见到敌营起火,也第时间率众出城接应,二人里应外合,将千余楚人杀得大溃,至次日清晨,战斗结束,楚人死三百余,逃两百余,剩下五百,皆已降服。”
将发生在十天前那场战斗告知手下人后,黑夫放下彭泽送来简牍,有些自得地说道:“如何?看人眼光,还算准罢?”
赵佗直接用袖子替个年轻楼船之士擦去鼻涕,拍拍有些紧张众人,笑道:
“若是白日交战,吾等不敢称第。”
“但要论夜战,恐怕无人敢与楼船之士争锋!”
闻言,众人都在寒风中笑起来,这确是楼船之士优势。以农夫为主,主食为粟稻,极少有肉类佐餐秦军,常有“雀蒙眼”这种症状,在夜晚视物不清,纵然有月亮,也几乎完全看不见东西,行动困难。
然而楼船之士却不同,他们是从滨水而居渔民里选出来,从小喝着鲫鱼汤长大,在军中也饭稻羹鱼,维生素得到补充,所以雀蒙眼症状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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