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驰回,并非是想要邀功,而是想及时将此事告知郡尉。头曼单于使者,恐怕也快到贺兰,郡尉可秣马厉兵,静观其变,匈奴若生内乱,便乘机进兵,先取花马池!”
他在地图上为黑夫指出花马池所在:“衍戎为匈奴盐工,饱受掠夺,衍人早有不满。且花马池与贺兰犬牙相接,为河南咽喉地,又有盐卤之利。得此地后,可作为据点,至明岁大出兵时,东可迎上郡大军,西可图贺兰草原,河南地,泰半可定!”
“此策甚善。”
黑夫颔首,陈平在塞外奔波,他也没闲着,良家子、戍卒郡兵皆已训练半年,过几天八月演武,便可召集起来,对塞外进行次试探性攻击……
但黑夫考虑比陈平多,又思索道:“不过,本尉以为,此事尚有处变数。”
“是何变数?”轮到陈平求问,他自诩此事天衣无缝,切都会按照自己预料进行。
“冒顿。”
黑夫丝毫没有小看这个鸣镝弑父狠人,他盯着地图上贺兰山位置,喃喃道:“面对头曼召回,冒顿会做何选择?这,便是此事最大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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