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直听呆,感觉郡尉真思虑深远,自己根本跟不上他思路!
说话间,外面果然响起阵金鼓大作之声!
“果真有敌袭!”
傅直个激灵站起来,黑夫则露出笑,对傅直道:“别发呆,快去勒令你兵卒,准备与本尉同迎敌!“
入帐拜倒在地傅直。
“可是心有不甘?觉得错过这难得机会,不能与匈奴人大战?”
“下吏不敢。”傅直嘴上说不敢,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意见。
“之所以留下你,是因你前些日子,与匈奴游骑交锋,屡有斩获,对他们战法较为熟悉,留守大营,或许还能派上大用……”
“大用?”
傅直有些奇怪地抬起头,按照郡尉计划,这场仗他们只要守住花马池,保住粮道,待天降大雪时,自然就算胜利,他留在这里守营,除偶尔出去巡视警戒外,还能有什大用?
黑夫却道:“匈奴人若真想劫粮,为何不将骑从化整为零,在入夜或凌晨时分散而出,再于南方集结呢?那样话,军发现此事时间,至少要晚到两个时辰,足够匈奴人重创粮队。”
“但匈奴人却没有,而是大张旗鼓,吹着号角而出,生怕军没有发现他们举动。虽看上去兵力极多,有两千骑之众,但因为距离远,候骑只能目测估算,搞不好,将其故意扬起烟尘,也算进去……”
边说着,黑夫边走到营帐边,对听得目瞪口呆傅直道:“兵者,诡道也,兵之形,避实而击虚。匈奴人虽没读过兵法,但在常年围猎、作战中,也明白这点道理。陈平告诉,匈奴之人,最善为诱兵以冒敌……”
“这次劫粮,可能是匈奴人诱兵之计,为就是让将主力尽数派去保护粮道,而他正好来袭大营!当然,也可能是真要劫粮,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接下来攻击,反而是假,是虚晃枪。但不管孰真孰假,军都要做好两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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