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抓住
头曼想要反抗
手臂，眼中凶光毕露，仿若要咬断老狼王喉咙恶狼。
“父亲，你已不配做大单于，你只会将匈奴带向灭亡。”
“你不用再为部众是否背叛焦虑，不用再承受鹰冠重压。
，孪鞮氏冒顿，会代替你，照料好
切！”
下刻，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喉。
冒顿松手，头曼单于滚落下来，他拼命想要堵住向外溅射血，却无济于事。
面对强壮儿子，他切挣扎都是徒劳。
这切，亦看在冒顿眼中，在这刻，他眼神里，似乎有些悲哀。
事到如今，头曼反倒冷静下来。
他干硬地笑道：“经此大败，也明白，匈奴需要个年长勇武继承人，等明年回漠北，便立你为太子……”
冒顿眼中最后丝犹豫消失，他摇摇头。
长眉目像极头曼，与过去唯不同，就是曾经光滑下巴，如镜被浓郁胡须覆盖……
头曼倒吸口凉气。
“冒顿，是你！”
……
头曼心脏都快骤停，见到自己长子忽然出现，他点都不感到高兴，下意识地想去摸旁边刀，却发现，它正握在冒顿手中，又贴紧自己喉咙几分。
帐内挣扎与响动已足够大声，外面单于亲卫却没有进来看眼，因为帐外，同样响起阵喊杀声，有片血花溅在帐幕上！
冒顿冷冷看着这个带给他生命，又抛弃背叛他男人死去，嘴角有丝抽搐。
但随即，他便像是松口气般，拿起头曼没有喝完
“失贺兰山，使六畜不蕃息，部众唱歌，父亲没有听到
？”
冒顿开口，不再是先前厚重豪放声音，低沉里带着丝沙哑，让人无法知晓，他这年多来经历什。
“你到底要什？冒顿，儿子？”
头曼已近乎哀求。
“做什？夺回本该属于切！”
冒顿言不发，只是丢给头曼个意味深长微笑。
“你是如何进来？”
冒顿还是没说话，只看向旁，头曼顺着儿子目光望去，发现大帐边缘，放置弓矢兵刃木架旁，虎皮被掀开，道木门从地下打开，那是个地坑，能让人藏于其中。
切都明白，居延泽匈奴部众略显奇怪气氛，兰焉支闪烁眼神，原本以为最忠诚兰氏，却是最先背叛他人！
换十年前，即便利刃在喉，头曼单于也能拼死反击，但他老，在部众面前硬撑，可实际上却身体欠佳，过去几个月里发生变故更使他衰弱不少，头发更加灰白，眼里充满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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