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树德务滋,除恶务尽,如此而已!”
两个理由,前个更为重要。
出于对冒顿弑父行径嫌恶,扶苏倒是没有太多异议,但又道:
“冒顿尚有部众万骑,而居延泽又在千里之外,相隔流沙大漠,先前几番大战,马匹多死亡,眼下即将入冬,兵卒难行,转输困难,恐怕损耗太大……”
这次进攻匈奴,秦军损失最大不是兵卒,而是战马,它们可比人娇贵多,数年在边郡积蓄马匹,消耗大半。幸好抢不少匈奴马,不然秦军骑兵又要等好几年,才能配齐人双马。
黑夫道:“公子所言甚是,大军陆续撤走,冬日天寒地冻,用兵确不妥。”
“但月氏王使者说,冒顿会在居延泽越冬,待到明年雪化时,才带部众北徙。军可合北地、陇西、上郡、朔方、云中车骑。于月初,乍暖还寒之际,奔袭居延泽!将冒顿及匈奴残部,全部歼灭!”
这种危险事,万事怂为先黑夫当然不会亲自去,等他到咸阳,向秦始皇禀明此事时,会力荐李信为帅……
扶苏听罢,久久未言,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黑夫道:
“将军对杀死冒顿这件事,真是执念颇深……”
被看出来?黑夫也知道,自己三番两次对冒顿穷追不舍,必杀之而后快,确有些明显,但他已顾不上这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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