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想起什,连忙招手让成叔将君子无恤那份拜帖拿来,他们刚才高兴过头,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看看里面写什。
室内几人凑到起,看着成翁用微微颤抖斑驳老手打开木匣,亮出其中那份竹片。
成氏三人瞪大眼睛,说实话,上面字,很丑,张牙舞爪,像是在扮鬼脸,仿佛在嘲笑成氏族愚蠢和可笑。
成季皱着眉解读上面那坨坨难看篆字:“勿……言之不……也?”
成翁松手,竹片啪啦落地,发出清脆响声,仿佛预示着成氏百年家业也就此碎裂。
就在这时,另个浑身灰土皂隶又跑过来,同样在门槛处磕跤,破头皮,索性趴在那儿大声叫道:“大事不好三老,不好!”
“又出什事情?”
“乡寺门已经开。”
“开?这不挺好。”
“可出来人说……说君子无恤已经将三老、司马、司徒职务统统解除!任命成巫、窦彭祖等人为吏啊!”
“勿谓言之不预也!”
别怨事先没跟你打招呼,既然你们敢做下这种事情,那就别后悔结果!
“三老,你已经不是三老!”
“什!”
在职权被剥夺那刻,成翁第次感受到恐惧,成叔则战战兢兢地起身,不小心掀倒案几,酒浆流屋子都是。
只有蛮横成季抽出短剑,恶狠狠地说道:“这定是成巫和窦彭祖搞鬼,父亲,要不要儿子现在就带家兵去将他们做掉。没帮手,看那君子无恤手下仅有几十人,也翻不出什大浪。”
成翁老脸苍白,他摆摆手道:“容想想,容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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