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黑肱烦不胜烦,他转身又朝赵广德胸前踹重重脚!
赵广德终于倒下,他仰面朝天,呈个大字,却维持最后神智,侧着脸朝赵无恤方向看眼,露出憨厚微笑,口中喃喃说道:“堂兄快走……”
随后,便两眼翻白,头偏,失去意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剑士服或者腿脚猛拉,但他却依然死不松手,反倒越勒越紧,让邯郸稷都快喘不过气来。少年们又用脚踹,拳头如雨点般砸在赵广德宽阔背上,也依然无效。
“愚!”
中行黑肱气恼,见表侄如此狼狈,自觉脸上无光,便亲自过去,把抢过旁人木剑,高高举起,在赵广德头上狠狠地来下!
嗡……
赵广德只觉得后脑勺有剧痛传来,震得他脑袋麻,耳朵嗡鸣片。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终于放开邯郸稷,踉踉跄跄地直起身子,却感觉天旋地转,脚下失去平衡,顿时跪倒在地。
中行黑肱看着脱困后,像条搁浅鱼般吐着舌头呼吸邯郸稷,暗恼不已,他正要转身,却发现自己衣角被人拉住。
是赵广德伸出手,阻止中行黑肱离开。
之前那下敲破赵广德头皮,惨红鲜血从顶上流下来,涓涓细流淌到脸上,像极诸侯冠冕上红线串成旒珠。
“还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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