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在城门外遇到两个穿着汉式丝绸衣冠,正说着蹩脚汉话,相互考较学习成果鄯善年轻贵族外,抬头,竟看到这路走来,在诸城邦从未见过幕:
鄯善国西门外没有建立高大汉阙,但门上正中却镶嵌块石板,上面用墨深深刻画着四个汉字:
“汉鄯善国!”
,如何判断个邦国,是否是礼仪之邦?”
尉屠耆愣:“看其是否有宫室楼阙、钟鸣鼎食、汉家衣冠?”
任弘大摇其头:“这些虽也需要,但却并非最为关键。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在让鄯善国富庶同时,还要传播教化!”
说着,任弘从怀里掏出卷竹简来,开篇就是“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陶少孺看,却是自己先前奉命抄录给任侍郎《论语》。
仿佛传教般,任弘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将这卷在西域十分珍贵《论语》双手递给尉屠耆。
“没有文字,没有诗书,就不能称之为礼仪之邦!”
……
两个多月后,八月下旬。
驼铃悠悠,行来自康居粟特商人牵着骆驼,抵达鄯善国都扦泥,这里已不再凋敝冷清,反而有些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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