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忍不,拍案几,骂道:
“原来鄯善王
等车子拐个弯,鄯善王宫出现在眼前时,乌孙王子刘万年脸上期待表情就完全消失。
啥王宫啊,就是个带葡萄园三进小院,跟他先前在扦弥、且末见到区别不大,果然,小国都寒酸。
也罢,好歹也能瞧瞧西域不同邦国特点,但过分是,这座院子,已经被改造得点楼兰特色都没,统统是汉式家具、摆设,连宴飨也从葡萄园换进小厅堂,大家分案而坐。
吃食也让刘万年不太满意:点缀着葡萄干胡饼、小碗粟饭,小盘羊肉,小盏葡萄酒,这便是鄯善“国宴”?
“撮尔小邦,果然不能与乌孙相提并论。”
道,定要好好教训龟兹人!”
尉屠耆长出口气:“这便放心,万年王子,请!”
在接下来路上,刘万年还兴奋地说起他们行人走扦弥河穿越大沙漠历险。
“吾等沿着扦泥河走整整十五天,眼下正值春日水小,扦泥时有些地方断流,又遇上大风沙,吾等时迷失道路,幸好有赵君和卢君指引,才重新找到河道。”
“而到扦弥后,扦弥王乃是校尉赖丹之弟,听说其兄被困于轮台,也是心急火燎,但奈何扦弥国小民寡啊,又隔着大沙漠,要走半个多月才能到轮台去,扦弥王除向北痛哭稽首外,什都做不。”
刘万年心中暗道,同时发现,鄯善王竟只干坐着,案几上除水,什都没有。
“鄯善王你这是……”
“哦,小王……用过飨,不饿,不饿。”说是这说,鄯善王眼睛却盯着刘万年案几上食物吞咽口水,说话也有气无力。
“已吃过?”
刘万年听闻此言,气不打处来,他乃是大邦乌孙王子,在北道时,姑墨等国岂敢不热情招待?宴飨舞乐从来没缺过,不想却在鄯善受辱。
“接下来十天,吾等沿着南道往东走,遇上精绝、且末,都是同样说辞。虽然皆是半年前被赖丹说动,已臣属于大汉,但这战,诸邦却帮不上什忙。”
他越这说,尉屠耆脸色就越不好看,最后重重拳砸在车舆上。
“那是因为,他们都还不够爱大汉!”
尉屠耆恨恨地说道:“寻求丝帛赠赐时对大汉皆恭敬有加,可旦遇上事,却皆不肯相助,鄯善邻居们,与吾邦不是同道中人人啊。如果真心崇敬大汉,便会不顾切,助大汉打赢这仗!”
骂完他才注意到刘万年诧异表情,连忙道:“抱歉万年王子,失态,前方,便是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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