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而为罢。”
右贤王哈哈笑道:“九年前,兄长被立为大单于时,右谷蠡王,叔父他不服,度妄图反叛,侥幸未死,非但不加悔改,更年年缺席龙城之会,让大单于脸上无光。”
“作为大单于幼弟,来到右地为王,右谷蠡王轻视年少,常有不服之色。他拉拢日逐王,欲与分庭亢礼,其部众男女老幼加起来四五万人,想除掉可不容易,若是逼急,又怕他投靠乌孙,只能忍着。”
“而如今,少右谷蠡王后,右地比过去更加稳固。大单于无子,时半会没法派新右谷蠡王来,天山以北广袤牧场,只能交给来打理,平白添上万户部众。”
“所以,还得感谢那位叫任弘汉使,略施小计,便为除去个大敌。”
王,更是对大单于和右贤王十分忠诚,他所做切,都是为维护右地在西域统治。”
“若要怪,就怪阿达,皆是因为愚蠢,皆是因为那夜受惊奔逃,才让伊吾王产生误会,让汉使有机可乘,请右贤王杀!”
“知道这信上所说,几乎没句是真话。”右贤王却笑:“王庭汉人谋士们,已为挨句分析,多是不实之言,可惜伊吾王对右谷蠡王成见太深,不愿听吴宗年劝解,酿成今日局面。”
醍醐阿达顿时大喜:“右贤王英明,还来得及,请让回去劝右谷蠡王……”
但右贤王却没搭理他,转身离去,只留下句话:“醍醐阿达,你犯蠢太多次,本该死上十回,但念在你对胡忠诚,只撤去你僮仆都尉职务,回到帐落里,从普通甲骑从头做起吧!”
“对。”
右贤王忽然回头看着吴宗年,冷笑道:“吴先生,听说那任弘来自傅介子使团,与你是旧相识,这离间计里,是否也有你份功劳呢?”
……
而等右贤王出营帐后,吴宗年等人已等待外头,紧随其后,吴宗年小心地问道:
“既然事情已经明,大王不欲召回右谷蠡王?”
右贤王却满脸无所谓:“右谷蠡王?就随他去吧!”
“他去降乌孙也好,降大汉也好,不过才区区千余部众。这点损失,与为右部割去颗毒瘤,为大单于除去个心腹隐患相比,根本算不什。”
吴宗年微微愣,这倒是他没料到,难道说,右贤王真有借此机会,除去右谷蠡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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