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得意弟子,巴格内尔语重心长地教育:“老板这个选择是对。他把他所有优势都用上,相反,这
姜良摇头:“不赞同老板方案,太危险,而且老板对上唐含沛胜率并不大。”
“呵呵,还有呢?”巴格内尔扬扬眉:“你觉得自己没用?如果你更厉害,老板就不用行此险招?”
姜良默然不语,显然被说中心事。
“成长是需要时间。”巴格内尔轻轻叹息道:“你要有耐心。而且,你要相信老板。”
“可是……”
不容易。”
青青露出若有所思神情。
“唐含沛自然愿意单挑。啧啧,他是谁?天下第啊,对自己会没点信心?他要把陈暮杀,东卫就乱。硬骨头就会变成松骨头,啃下去,咔嚓咔嚓,像啃饼干那样轻松。再说,可别忘唐含沛这校长位子怎来?他若避战,嘿嘿!”
罗西尼话如既往懒洋洋,却针见血。
青青目光望向远方,思绪飞扬。
巴格内尔打断姜良:“你大概还不知道老板这几年是怎过来吧。老板说,他几乎每天都在战斗,睡觉都不敢睡死。看到老板身上伤口,大致能想象老板是怎样活下来。”姜良怔住,显然这些东西是他不知道。
“如果是比胜负,会押唐含沛赢。可如果压生死,会押老板。”巴格内尔淡淡道:“唐含沛是天之骄子,天下第。可是,他太强,强到他几乎很少有人能做对手!他背后是联邦综合学府,不需要他赤搏上阵,到前线去搏杀,他经历战斗太少。”
“在无卡流兴盛年代,据说有着许多道院,他们传授技艺,门下弟子无数。”巴格内尔话题转,说着毫不相关事:“这些道院师傅个个强大无比,尤其是那些历史悠久道院,他们些师傅从小练习,几十年如日,从不踏出院门,心无旁骛,加上天赋极高,往往能创出许多高深技巧。可是后来,战乱来临,这些实力强劲师傅们,却并没有活下来。”
“竞技和生死,是两码事。”巴格内尔云淡风轻丢下句:“这次,只有生死,没有胜负。”
善良完全呆住。
花园里,个老头和个三十左右年轻人。
即使是休闲凉椅,年轻人也正襟端坐,丝不苟。笔挺军服,英气勃发,但是他眉头紧锁,神色郁然。
老人蹲在地上,手持小铲子,给花苗松土,抬头看眼闷闷不乐姜良,巴格内尔笑。
他站起来,坐到姜良身旁。
“怎?大裂缝基地太艰苦?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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