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想抓,想杀,肯定要杀他们。那些逃跑定也会带来更多更厉害家伙,所以更不能放过。你虽然之前抓,但是后来又喂喝水,喂吃东西,现在又放,当然就不杀你。”少女凑近点,眼睛睁大盯着他。“还有,最主要是不讨厌你。”
少女回答和小夏预想差不多。妖怪想法,或者说动物想法就是这样,简单直接,善意和恶意都会得到最直接回应。所以小夏有时候真觉得和妖怪打交道比人打交道轻松得多,甚至更安全。
“……那你不怕把你事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来抓你?”小夏又问。
少女又笑,这次笑得有些狡黠:“你敢?”
小夏默然,他确实不敢,就算不是顾忌白衣少女他也真不敢。净土禅院护法金刚条命抵得上他这无门无派野道士百条命,此外还有洛水帮三位护法及众好汉,虽然这些人死实际上和他无关,但现在只剩他个
汉撕得七零八落时候也在笑,刚才把李大侠抓成几片时候笑得比现在还开心,好在随便她把自己怎办,大概都不会比那些红线蛊从身体里面慢慢钻出来更糟。
“随便你吧。”小夏也只有这样回答。
“当然随便!”少女是副这理所当然这还用问表情,她用根手指戳着自己额头,皱起眉来。“嗯,让想想……”
想会,似乎还是得不出什结果,少女叹口气,摇摇头:“……还是想不出来,算,先试试这个吧。”
说完,少女那只手指头就放在小夏心口上,开口念道:“所有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若非无想,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随着少女清脆柔和声音,小夏似乎觉得到身体里那些已经根深蒂固僵直感开始在松动,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但是眼角也能看见自己手上皮肤中那些红丝也在消散不见,很快,他就发现手指能弹动下,手能微微动下,等到少女口中经文念完,那些僵直感已经完全不见。
小夏翻身爬起来,表情古怪地愣愣看着白衣少女。少女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老实话,少女这样做,他既觉得匪夷所思,又隐隐有些直觉定会这样。想想,他还是问:“为什你不杀?”
“咦?你希望杀你吗?”少女好像有些意外。
“厄……不是。只是想问,为什你之前杀其他那多人,现在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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