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汉子又挑筷子面,稀里呼噜地送进嘴里,边吃着边含含糊糊地说:“蜀州唐家堡在此办事。你们滚吧。”
马贼群中顿时阵小小骚动。这个名头确实够响。天下闻名世家大族中蜀州唐门绝对是让人最不愿意去惹个。
那个干瘦马贼脸上微笑也是抽动下,但马上又拱拱手,说:“久仰蜀州唐门大名,们众兄弟自然是该退避三舍。不过……阁下看起来似乎是不大
暗器也绝不够对付这多人。在有德镖局这六年时间里,他最多也只是抽空悄悄配些麻药之类小玩意,真正致命毒药却没有。
果然,只有心才是唐门子弟最根本毒药。这六年间平淡生活已经将自己心思彻底磨灭?
唐轻笑抓着自己手腕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肉里。他几乎再想不出有任何办法来应对面前情况。而现在如此危急,怎还是没有人赶来援手?难道自己全料错?这路暗标难道其实并不是自己以为那个意思……
“持强凌弱乘人之危这也就罢。还要以多打少,趁人不备偷施暗算,你们这身功夫都是练到狗身上去?”
个声音忽然响起。并不响亮,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所有马贼都是怔。唐轻笑眼光却猛地闪过阵亮得怕人色彩,是吃惊,不可思议。然后当他眼光也和其他所有人起落在这说话人身上之后,马上又沉下去。阴沉。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精瘦汉子,邋里邋遢,破破烂烂身衣服,头发胡须脏乱得好像有好几年都没有整理过,正坐在不远处个路边小摊桌子上吃着大碗牛肉面,旁边还有着四五个吃光空碗,看起来好像只是个普普通通饿得慌流浪汉,扔在哪里都不会起眼。
小镇上路人早就跑个精光,剩下几个被马贼们撞伤踏伤跑不掉在惨叫,这个面摊老板也是被吓得软脚,半坐在地上,看着这些马贼满脸惊恐地打着哆嗦,这样场面下,这个看似普通吃面汉子顿时就显得不普通起来。
“敢问阁下何人?”那个用弩偷袭唐轻笑干瘦马贼对着这汉子抱拳,微笑着客客气气地问。“熊风岭众兄弟在此做买卖,可曾打扰到阁下?”
能在这时候还安安稳稳地吃面人,当然不会是普通流浪汉,更何况刚才那句话中分明有不弱内力。混江湖虽然要靠拳头硬刀子快,但是不先动动脑子动动嘴皮就先动刀,那不管刀子有多快,都是只能是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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