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天
水？”唐轻笑呆呆地重复
这个词，他好像傻样地问。“对啊，
玄冥天水是怎
来？”
小夏也不是太觉得奇怪，那个从唐轻笑头中取出灰黑色小球已经说明很多事。他再问：“那你知不知道那玄冥天水是什？”
这个唐轻笑却是知道，回答：“那是玄水宫才能炼制东西，须得以取自极北之地万载
意志？怎样，现在林姑娘死，你哥也死，你磨练得怎样？是不是马上功力大进，就要成把天下第暗器？”
“你住嘴！”
唐轻笑嚎叫声，挥拳打向小夏。但是小夏拳头却先步打在他脸上。他只是毫无章法地泄愤出手，小夏比他身高臂长，又早有准备，自然是占很大上风。
这拳是蓄足劲，直打得唐轻笑朝旁飞起跌出去好几步才摔落在沙土中。
“四哥死当然很伤心。因为为他不值。”小夏声音听起来平淡，但这却不是说谎。只是在流字营中那两年中生生死死已经看得太多，昨晚还意气相投起喝酒吃肉聊女人好兄弟好朋友，今天就可能只是因为个莫名其妙原因在面前被刀砍成两半。也不知是该说麻木，还是他已早学会将这些都放在心底。
“四哥是何等英雄好汉？只要接触过江湖中人，无论是敌是友，谁不赞他声好汉子？连红叶大将军那样目空切，唯独尊人听到他死之后也要说声可惜。但他是为什死？就为救个唯独讨厌他人死。这个人意孤行做些自以为是蠢事，到头来无所获不说，似乎自己都还后悔。你说他死得值不值？”
说着说着，小夏声音也逐渐变得有些愤怒起来。唐轻笑趴在地上，勉力支撑起上半身却爬不起来，脸上血迹泪水唾沫在泥沙中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得狼狈，也根本看不出他脸上表情。
“劝过他，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后果，但还是义无反顾去做。他说这是因为他觉得对你愧疚，说若不是当年他将你送去唐家堡，你今天可能不会是这个性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他肯承担自己责任，他是条顶天立地真汉子，所以依然还是愿意帮他。而你就是这切罪魁祸首，你还有什资格来问别人？”
唐轻笑终于坐起来，只能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满脸血污泥沙地发愣。小夏喘几口气之后也不再说话，时间这半壁山洞里沉默起来。
过半晌，小夏才突然问：“你那个玄冥天水是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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